万,你拿这事说嘴是在质疑先帝旨意不成?!”幕帘之后的龙椅宝座上,小皇帝不明白他们怎的就吵起来了,个个声音很大模样很凶,他连忙看向殿上那道挺拔高大的白色身影,有皇兄在,他心里才不会害怕。其实此事只需战兰泽一句话便能定夺下来,若是他真要偏袒亲舅舅虞靖,即便事有偏颇,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虞靖的军功有目共睹。这事自赵崇死后就一直争论不休,可他却一直没有表态。 次日早朝,各营的将领又为了那十五万建安军之事吵了起来。 “依我看,不如将这支兵马分成三批,一批五万,分别编入各军,如此也算公平!”征东将军高江率先道。 “高将军好算计,你手上本就握着十五万征东军,若是照你所说再添五万兵马,手握二十万大军都能匹敌虞帅了!” 虞靖早就被这事烦透了,一听这话眼睛一瞪,冲方才说话的昭德将军宋茂山道:“你含沙射影地说谁?镇北军乃是先帝亲编三十万,你拿这事说嘴是在质疑先帝旨意不成?!” 幕帘之后的龙椅宝座上,小皇帝不明白他们怎的就吵起来了,个个声音很大模样很凶,他连忙看向殿上那道挺拔高大的白色身影,有皇兄在,他心里才不会害怕。 其实此事只需战兰泽一句话便能定夺下来,若是他真要偏袒亲舅舅虞靖,即便事有偏颇,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虞靖的军功有目共睹。 这事自赵崇死后就一直争论不休,可他却一直没有表态。 越是悬而未决,便越让人蠢蠢欲动,所议之事虽是军中事,但难保不会波及到整个朝廷,甚至百姓安危。 “殿下,诸位,可否容老臣说上一句。”站出来的是陈国公。 “国公爷言重了,既是朝堂上,自然有国公爷说话的道理。”管相道。 陈国公点点头,“既如此,老臣便也说上几句。各位将军所言是军中事,老臣一介文臣本不该多话,可若是眼看着几位将军因为兵权伤了和气,实在是因小失大。” “国公爷所言甚是!”虞帅看了高江和宋茂山,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横竖都是咱们南楚的兵马,只要是为南楚效力,造福于百姓,那么这军队由谁统帅又有什么所谓?我朝的将军个个英勇忠心,想来没什么可担心的。” “哦?听陈国公此言,像是要举荐什么人?” 陈国公一笑,看向战兰泽:“殿下不妨让武英将军来统帅建安军。” 此言一出,朝中哗然。 尤其是军中那几位将领最是不服,“我们南楚的兵马,凭什么交给一个北晋人来掌管?” 见众臣也跟着有所迟疑,陈国公看向那位出声的将领,“敢问将军,南楚兵马所战为何,所求为何?” “自然是为国而战,以守护百姓安乐为所求!” “那就是了。”陈国公从容道,“骊州旱灾,大批灾民涌进建安,然连日来这建安城可乱过一回?当年朔城瘟疫,灾民四逃,接连掀起动乱,死了多少人想必各位都还记得吧?早前老臣听说有灾民来了建安,便下令家眷无事不得出门,免得碰上歹人作恶。” “可数日过去,建安城风平浪静,老臣还以为是有人以讹传讹,实则来的灾民并不多。直至昨日,我与文国公乘车穿市而过,看见了街上之景,才知从骊州来的灾民远比当年从朔城出逃的要多。” “在最繁华的南北两市,处处都能看到灾民,可街上却秩序井然。问了才知,原来是武英将军手下那支玄武军日夜换防巡街,时时整顿,才有了这番平静。”陈国公说,“若是记得没错,这本该是城防营的差事。” “呵,国公爷这话可就冤枉我们城防营了。早前城防营人手不够,便向虞帅借了兵马巡街,就算南北两市管治得好,也不过是玄武军的分内之事!” “哦,这样。那么给灾民施粥可也是他们分内之事?” 陈国公看了眼城防营的统帅,问道:“诸位可还记得,这些灾民也是我南楚子民?方才那位将军也说了,百姓安乐是为所求。而百姓真正的安乐不过就是吃饱穿暖,不受欺辱,阖家团圆。可眼下诸位争夺兵权之时,是谁暗地里稳住了局面,又是谁在保我南楚子民的安乐?” 朝中诸臣面面相觑,私语声渐大。 “依老臣看,武英将军虽是北晋出身,但如今既然已与殿下成亲,那就是南楚人。老臣入仕数年,从来只知朝廷任人唯贤,还没听说过要以出身论官职。” 听闻此言,已有不少朝臣纷纷点头。 宋茂山见众臣对陈国公的话似有赞同之意,情急之下脱口而言:“我看陈国公既是文臣,便不要多言军中事了!无论如何,我们南楚男儿绝不甘心听从于一介女子的号令!” “哼。”此时一直没说话的文国公站了出来,“将军好大的威风,瞧不起文臣,又瞧不起女子,不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