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康州这事……是本来就有的,儿子只是在其中——” “你还有理了?”皇帝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上,“朕究竟是如何亏待了你,你要去昧那丧尽天良的银子?!” “是是,是巡儿的错!”皇后制止了还欲解释的四皇子,跪着上前扯住了皇帝的衣襟,“几年前接连天灾,国库空虚,巡儿受命四处赈灾,钱粮不够时只得用自己的银钱一补再补,当初咱们与胡疆的几场大战,军粮告急,巡儿见陛下忧心思虑心急如焚,这才动了歪心思。国之疆土不可失,他却也的确做了最错的取舍,不该去打康州的主意,更不该事后接连隐瞒。” 皇后指着四皇子腿上的伤,“陛下,巡儿被刺杀险些丧命,亦是康州仇家所为,他不肯惊扰陛下,说自己甘愿赎罪领罚,是臣妾没教管好儿子,请陛下赐臣妾死罪!” “母后!”四皇子哭得凄惨,“母后根本不知情,求父皇开恩,求父皇赐死儿子!是儿子给皇族丢了脸,母后久居深宫,不该替儿子受死。父皇……求你了……” 地上的母子哭成一团,临舟看向皇帝。 皇帝回过身来,正对上他的视线。 第58章 心疼 只这一眼,临舟心已凉了大半。他面上未表现出来,上前扶着皇帝重新坐回到主位。皇帝看着他,“老六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当务之急,是要斩断康州那些门路,绝了买卖孩子的勾当。若是可以,无论费多少银钱,都要竭力找回那些孩子。”“嗯,舟儿所言正得朕心。”皇帝说,“此时已是闹得人尽皆知,不妥善处置,恐会寒了百姓的心。”临舟垂眸:“父皇说的是。”“此事交给你,朕才放心。舟儿,你明日便替朕去一趟康州,无论费多少金银,要通多少门路,都务必将涉案之人连根拔起。让康州恢复到从前的样子。”皇帝亲笔写了圣旨,加盖了玉玺大印。 只这一眼,临舟心已凉了大半。他面上未表现出来,上前扶着皇帝重新坐回到主位。 皇帝看着他,“老六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当务之急,是要斩断康州那些门路,绝了买卖孩子的勾当。若是可以,无论费多少银钱,都要竭力找回那些孩子。” “嗯,舟儿所言正得朕心。”皇帝说,“此时已是闹得人尽皆知,不妥善处置,恐会寒了百姓的心。” 临舟垂眸:“父皇说的是。” “此事交给你,朕才放心。舟儿,你明日便替朕去一趟康州,无论费多少金银,要通多少门路,都务必将涉案之人连根拔起。让康州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皇帝亲笔写了圣旨,加盖了玉玺大印。 临舟双手接过圣旨,皇帝起身,拍了拍他的肩,“查到知府一级,已是足够了。” 临舟面色未变,颔首道:“是。” “至于你们,”皇帝侧过头来,“四皇子幽闭思过,府上所有金银尽数缴入国库,无昭不得踏出居所一步。皇后教子失责,也该静思己过。这统摄六宫之权,就先交给孟舒妃吧。” “是……谢陛下天恩。” *** 许是舟车劳顿,又或许是城外之事惹得陛下不悦,午后的皇宫格外静谧。 地处幽静角落的行宫内,则更是安静无声。院中男子立于那颗莺桃树前,任由微风拂过衣襟,拂得腰间玉穗微微摆动。 莺桃已所剩不多,无声诉着秋意。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兰泽朝院门口望去,看见了刚走进来的临舟。临舟仍是面带笑意的,只是那笑却不似平时那般恣意不羁。 院中的人没有多问,已然明白结果。 “兰泽,你的确比我更了解我父皇。”临舟将手中圣旨递给他。 战兰泽接过,展开。 “筹谋数日,用尽人手跑遍了康州,老天又给咱们送来了康州冤民,杀了皇后母子一个措手不及。天时地利人和,如此一剂猛药,没都能损之分毫。虽早知父皇偏心,但偏心至此是我没有想到的。” 战兰泽沉默地看着圣旨。 临舟与他并肩而立,看着面前已经没什么果子的莺桃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