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一个女人的身体,秦之若真的是第一个。 为什么从前在秦府的时候他从来也没有感觉到她的诱人和美丽呢。 竟是,错过了那么许久。 “啊,不要。”她现在有奶水了,她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没生产过的秦之若了,她的身体已经悄悄的改变了。 天,之若倒抽了一口冷气,“阿瑞,不要。” “乖,不怕。”他却觉得新奇,景洵是他的第一子,而之若也是第一个为他生下子嗣的女人,所以他对她的身体尤其的好奇。 可只是这简单的轻吻,之若依然如醉如痴,禁了十个月的欲,这一刻,她的身体本能的急欲暴发,手指再一次的落到他的背上,却在轻轻抚触中感觉到了他背上的那一条条有些凸起的长痕,那是刚刚在浴桶中她的指甲留下的痕迹,那一定很痛吧,否则,不会摸起来那么的清晰,心底,不自觉的就有些心疼。 这个时候不是理论那些的时候,他得尽快的疏解他身体时的难耐,否则,他会爆炸了的。 指尖,已经触到了她小腹上那道细长的疤痕,那是最让他心疼的地方,就是因为小景洵呀,所以,她才受了那么多的罪,如果不是他刚刚好的穿回去,她九死一生的差一点的就死在了手术台上。 “还疼吗?”他问,语气里的怜惜让她心醉神驰。 “不疼。”有儿子,有他,什么疼都值得了,就是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行将要血尽而死时他的到来,是他又一次的救了她一条命。 真不知道他到底救过她多少次了,数也数不清似的,她欠了他的,所以,她就该回来留在他的身边来还报他的相救之恩。 吻从那疤痕上缓缓移过,仿佛要消去那曾经的痛意似的,她的手伴着他的吻移到了他的发间,轻轻的梳理中,那滑顺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此刻,她是他的她,他亦是她的他。 描蓦着爱语,一下一下,惹人的心怦怦的跳动着,“阿瑞,我……” 她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乖……”他的手指开始下移,她骤然弹跳而起,“阿瑞……” “想要吗?”他问,邪魅的声音里都是勾魂的意味。 “啊……呜……阿瑞……”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只是不住的轻吟以此来疏解一份有些等不及的渴望。 “不说那就是不想要喽?”他坏笑的贴着她耳边说道,想想她之前的吃醋,心里就忍不住的漾起幸福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吧,她吃的醋是只他一个人的。 她的生气现在在他的印象里都变成了可爱,如果不吃醋不生气那才让他感到恐慌呢。 “阿瑞……”他真坏,那触感是让她难以形容的美妙,她的身体早就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渴望着。 “想要吗?”他继续问,磁性的嗓音带着无尽的盅惑让她的媚眼轻眯,只想攀着他的身体到更高更高的地方。 两手搂住了他的颈项,上身倾起而贴上他强韧的胸膛,“阿瑞,你坏。” “朕不坏,是你太会磨人了,小妖精。” 她脸红心跳,书上说,这是夫妻间最正常的行为,她不必害羞的,可是看着他再想起身边那个熟睡中的小家伙,她就是忍不住的会害羞。 他意识到了她眸光的轻瞟,“若儿,朕将景洵先抱去给福清守着,一会儿再抱回来可好?” “不好。”她立刻拒绝,可景洵在床上真的让她有些不好意…… “好吧,朕答应你,告诉朕,想不想要。” “啊……” 可他,却突然间的停了下来。 “阿瑞你……” “告诉朕,想不想要?” “我……”她脸上的酡红更浓更重,就如酒一样的薰人欲醉。 “不说朕就不动。”要挟她,可他却比她还忍的难受。 “阿瑞,要……我……”低低弱弱的终于说了出来,她的脸也深深的埋在他的颈窝处,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再回来,他就真的成了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依靠,让她再也没有退路,她已经无法再穿回去了。 因为,那里的人只想着把她变成实验品。 可他,却想要看她酡红如醉的脸颊,一手轻轻的扯着她的发,让她被迫的后仰,也露出了她红如胭脂的一张俏脸,他黝黑的瞳眸盯望着她痴迷如醉,她的上身缓缓的落下,头枕在枕上时,他的吻疯狂落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