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这几天朕与你的起食饮居便皆由芥沫来打理。” “哦。”她想说什么,可是芥沫就在身边,让她也不好在芥沫的面前提出抗议了。 卸了金钗发饰,芥沫便引着之若走到了隔壁的房间,这里,竟然是与京城里的那一幢别院完全一样的布置,一池清水盈盈的冒着热气,芥沫的手已经落在了之若的身上,似乎要为她宽衣,此时的她真得想要跳进那水里好好的洗一洗一身的粘腻,七天了,只是每天由翠儿为她擦擦身子罢了,所以,她现在特别的想要沐浴,可那只柔软的手却让她有些别扭,“芥沫,我自己来吧。”伸手就去解衣带,如果不是不得已她是连翠儿也不许看到她的身体的。 “这……”微微的一顿,“皇上说姑娘身子虚软,所以,还是由奴婢来代行为好。” “皇上呢?”之若这才发现西门瑞雪没有跟进来,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芥沫,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皇上。”她才不相信他会好心的放过她,那个腹黑的西门瑞雪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姑娘,别去……”芥沫慌忙的跟了过来,却还是慢了之若一步。 走在一条通往内室的地毯上,也让走路变得无声,轻轻的推门,屋子里却传来了低沉的声音,“皇上,安王爷的兵马已经招安了。” “那秦之清呢?” “正是他亲自带着安王爷的兵马投靠我朝的。” “哈哈,他倒是识实务,如此甚好。” “可是皇上,秦之清正带着那二十万人马日以继夜的赶往京城,皇上你现在将权利交到了秦相和云相两个人的手上,你就不怕秦相这一次会真的倒戈吗?” “不怕,秦之清为的是秦之若,只要之若一天在我的手上,他就不敢谋判。” 之若的脸色骤变,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为了西门瑞雪要挟秦之清的人质,还想要继续听下去,已经追过来的芥沫轻轻的低咳了一声,惹得房间里的西门瑞雪警觉的就与福清结束了谈话。 为了避免被发现的尴尬,之若推门而入,“皇上,那温泉水只一处,不如皇上先洗,之若后洗,这才是守礼之道。”她可不想洗了一半他突然间的出现,那她不是又要被他全都看光光了,想到他以她要挟了秦之清,她的心里就是说不出的别扭。 之清,到底还是放不下她,在安阳山起的隔阂在这一刻已顿去,她的心底里再也不怨不气不恨了。 西门瑞雪却不急着回答她,而是眸光凌厉的扫过芥沫,“不是让你侍候秦姑娘沐浴吗?怎么又出来了?” “皇上,奴婢……”芥沫垂首,委屈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下去。”眸光再次的扫向芥沫,口气中隐忍着的仿佛都是怒气,那声音让之若不仅身子一颤,眼前的西门瑞雪越来越让她捉摸不定了。 芥沫随着福清垂首退了出去,捎带的还关上了那房门。 一左一右的两扇门合上的时候,也将阳光阻挡在了门外,阴冷的气息里,西门瑞雪全身上下都笼罩着之若读不懂也参不透的气息,她不知道他要拿自己怎么办。 就在她迷惑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的时候,西门瑞雪颀长的身躯大步向她走来,他是那么的高,此时光着脚丫的之若才发现他高她足有一头,那高度让她有了压迫的感觉,竟是,仿佛被点了穴般的在他的气息中一动也动不了了。 “之若,朕要你陪朕一起沐浴如何?”笑咪咪的,仿佛无害的脸上却分明就是扬着一抹轻狂,他现在,就是在强迫她,这样想来,或者他才说起的事情就是故意要让她听到的。 想起芥沫的配合,之若的心里不由得起了疙瘩,却偏又无可奈何。 身子,被他轻巧的打横一抱,如脂的俏脸便贴上了他的白衫,嗅着他身上的沉香的味道,之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抹潮意漾在眼角,却终是没有变换成一滴滴的泪珠,不想在他面前卑微的只剩下了流泪,可是心,却又是那么的不甘。 之清,便是为了她而投靠了西门瑞雪吗? 重新,又走到了水汽弥漫的温泉水室,“之若,朕还没有听到你的回答。”他俯首轻声在她耳边低语。 闭着眼睛轻笑,“皇上的话就是旨意,之若怎敢违抗圣意呢?”言外之意便是在告诉他他即使要了她的身体也不过是因为他的强势罢了而非她真的给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