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肠要由纳鲁进行公道的分配,不能再像前一阵那样胡吃海塞。 当晚,所有人都吃上了用新方法做出来的血肠,整个营地一片叫香的高兴声音。而纳鲁家的血肠则没有吃,被孙志新挂在帐蓬后用风吹,等干了制做另一个风味。 现在纳鲁已经知道孙志新爱洁,自己带着奥格和布库都下河扑腾干净了才回来。 他一手拎着鞘套和小皮裙,父子三人全都光光溜溜的从河边回来。孙志新一抬头,就看到三根大大小小的棒子在三人的胯|间甩来荡去,只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光是看到纳鲁的就已经很尴尬了,再看到奥格的,那已经是成年人的尺寸,其雄伟度直追父亲,无论形状还是大小型号很难让人忽略,剌激得孙志新立马就想变身为喷火龙狂喷这对厚颜无耻的父子两人。他奶奶的,所谓小人藏鸡鸡,君子坦蛋蛋也不是这个坦法……整个就是两位有暴露僻的溜鸟侠! 至于布库,他一向都光着,又是小屁孩,忽略。 “都给我把皮裙围上!”孙志新用才开发出来的汤勺指着两位溜鸟大侠,目不斜视的避开那个让人长针眼的部位不看。 纳鲁嘿嘿笑了两声,把湿淋淋的皮裙上。奥格不满的哼哼了两声,虽然无视孙志新瞪得像铜铃一样的眼,可却无法无视父亲的铁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那个让人很不舒服的湿皮裙围上。 布库奔过来,大着胆子抱住孙志新的脖子:“毕达拉察阿苏,我要吃血肠。” “叫吉玛。” 吉玛是弟亲里的称呼,娶的叫鲁玛,嫁的叫吉玛。换个角度来说,就是小攻叫鲁玛,小受叫吉玛。孙志新同学很不幸,被纳鲁随手一划就分到吉玛的群体里。后来孙志新知道自己居然被划作受方,自然是大怒,扭着纳鲁上演武斗。但那时候已经被人叫习惯了,早已经尘埃落定成了改变不了的事实,只能多做纳鲁几次泄愤,称呼则改不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布库啊,你从小生活在这个君子坦蛋蛋的环境里,迟早也会被培养成溜鸟侠啊……TT 17 17、盐的来历 ... “吉玛,今天吃什么?”布库注意到了孙志新烹调食物的方法又跟前一阵不同。 “蘑菇烧肉。”孙志新答道。 今天分配到的肉块比较肥,他才被触动产生这个想法。 以前这家子里吃肉仅是先将兽毛随便刮刮就下肚,那些粗毛中的大部分倒是去掉了,就是留下无数的毛根、毛桩……他们能吃,孙志新可不行。他的步骤是先将肉块去毛,再放到火上去将有皮的那一面微微烧成黑焦色,既是除掉毛根、毛桩,也为了后一步的上色。然后再拿到河边洗净,切割成小块。这个过程不太容易,关键是生产工具太落后,用石刀来对付它们着实费时费力。 切着手底下软绵绵不着力的肉块,有那么一刹那孙志新无比怀念原来时空家里的劣制菜刀。就算是为了省钱买的劣质菜刀也比石刀强一万倍。这哪是在切割啊?根本就是在锯,又像是在磨,没准儿扑上去咬两口都比这个强。 纳鲁在帐蓬里等了孙志新半天不见回来,不免心里担心。出来寻他时看到他在那里咬牙切齿的和肉块搏斗,忍不住笑了一阵,接过石刀将它切割成孙志新要求的小块。纳鲁可是个孔武有力的武夫,石刀再钝也耐不住他力大。孙志新看得泄气无比,难怪自己会老是被他压,这武力值就不在一个级数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