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白兔,在被某大灰狼以各种烹调方式吃了几次之后,累的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儿,第二天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咒骂了某人足足一百次之后,安初夏这才勉强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 没办法,手头还有许多事情呢。 她勉强支撑着身体匆匆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之后,己是残阳西坠了,时装周决赛的入场时间也快到了。 “老婆,我来帮你!”某个始作俑者一脸谄媚地笑着,毕恭毕敬地将那条黑色的小礼服送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安初夏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不由的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她现在腰还痛的很呢,这货该不会又想做那种邪恶的事情? 不,她不要。 看来回去之后,有必要找沐子尘弄点药,给某色狼好好调理一下,她可受不了他那一副整天发情的模样。 看着安初夏那惊恐的模样,霍慎行白了她一眼,一脸鄙夷地说:“你说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在想些什么肮脏的东西?我不过是看你腰疼,好心想帮你穿衣服罢了。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有力气一个人把拉锁给拉上!” 这件小礼服的拉锁在背后,安初夏现在浑身每一寸骨骼都在隐隐作痛,若要一个人把这衣服穿上,似乎有点吃力。 安初夏听了,不禁一头黑线。 在某人鄙夷的目光中,她只能任他替自己将衣服穿好。 本就肌肤胜雪,貌美如花,再配上这件简单大方的黑色小礼服,镜中的人儿越发显得美艳妖娆,颇有几分倾城之色。 “你肩膀上这胎记真漂亮。”霍慎行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轻从她那光滑的肌肤上掠过,“像朵桃花。” 安初夏瞟了一眼,不由的想起了慕容少白身上的胎记。 同样位置,同样的胎记,莫非仅仅是巧合? 可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又该如何解释呢? 像自己这样一个身份卑微的孤女,又怎么可能和堂堂的慕容家有任何关系? 胡思乱想中,某条大灰狼已经缓缓俯下身去,轻轻地吻着她肩膀上那朵妖娆的桃花。 一想到这性感漂亮的香肩会被别的男人看到,他心里又开始泛酸了。 “晚上冷,外面最好再加条披肩。”霍慎行不由分说,极为霸道地替她选了一条同色的小披肩,“还有,以后不要穿这么暴露的衣服,除了在我面前。” 这衣服暴露吗? 安初夏有些哭笑不得。 只不过是条露肩小礼服罢了,真不知道那货是如何看出暴露的? “你就看着折腾吧。”看着这条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披肩,安初夏一脸无奈地说。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拒绝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以那货邪恶的个性,肯定会采用更卑鄙的方法让自己不能穿这件衣服,胸口处那一朵朵比肩膀处更为鲜艳的桃花就是最佳佐证。 不夜城,夜未央。 艺术之城蔚蓝色的天空渐渐被黑暗侵占,巴黎仿佛一场永不散场的“盛宴”,在都市的霓虹灯下拉开了狂欢的序幕。 安初夏穿着黑色的小礼服,宛若一位高贵优雅的女王,在霍慎行的陪伴下匆匆进入了会场。 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转脸对那个像牛皮糖般死死缠着她的男人笑道:“你先去座位上等丰,我去后台看看。” 作为一个专业设计师,如此重要的场合,她必须得在后台盯着。 霍慎行像个孩子似的死死地拽着她的胳膊,果断拒绝:“我不要。” 她在哪里,他就要在哪里。 谁知道秦焰那货会不会突然出现呢,还有初奕丞那家伙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心血来潮突然返回法国? 他不要那些狂蜂浪蝶缠着她,他必须扛好锄头,疯狂展开锄草模式,不给那些可恶的男人们一点点机会。 “难道,你想在后台看那些模特们换衣服?”安初夏一脸邪恶地冷笑着。 “我去座位上等你。”强烈的求生欲,让霍慎行迅速做出了决定,一脸乖巧状。 当年只不过扶了田思思一下腰,这小女人就能脑补出那么多情节。万一真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她还不得把自己给直接休了? 看着他这副乖巧的模样,安初夏不禁想逗他。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