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染,用完了就过河拆桥?” 沈梓川长腿如山岳,伫立在方晓染的面前,纹丝不动。 冷厉森白的大手猛然掐住她细嫩的脖子,因为用力过度青色的筋条根根突绽凸出,浑身弥漫着暗黑而危险的气息。 “我,咳咳……我没有这个意思。” 方晓染纤细的脖子紧紧地卡在男人修长森冷的手指间,只感觉到呼吸困难,由于缺氧,苍白的脸庞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嫣红。 “没这个意思?这么说来,你刚才提离婚难道是在跟我开玩笑?” 紧接着,男人冷呵一声,“方晓染,不听话的结果,就要付出代价!” 说完,沈梓川的手从脖子滑落,落在她惊心动魄的饱满柔软处时,方晓染脸色一点点煞白,强装镇定的小脸终于露出了狼狈不堪的神色,想到他在这档子事上对她的莫大羞辱,立即伸手去推搡试图甩掉他的大掌,小声而坚决地反抗。 “沈梓川,这可是宅子外面,有很多人来来往往,你别乱来。” 男人勾唇,冷然地嗤笑着,“我对自己的妻子行使合法的夫妻生活,怎么叫乱来呢?”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方晓染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害怕,恍惚中感受到男人的大手顺着腹部一路下滑,钻进了她连衣裙的裙底肆意摁动,明知道他只是在刻意羞辱自己,可她控制不住身体唯独只对他起了最真实的反应,追随着邪魅的长指情不自禁地变得柔软,情不自禁地轻轻颤抖。 敏锐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的手指下颤了颤,沈梓川冷冷地掀启薄唇,漠然轻笑,“我自认为比较尊重女人对女人一向绅士,可是,方晓染,你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值得我尊重半分。” 此刻,方晓染的身体被他的手指熟练的弹动给勾惹得滚烫火热,另一边,仅剩的理智又从男人低缓冰冷的言语里觉察到漫无边际的羞辱,就好似身体的一半处在灼烫的火焰中,另外一半身体处在冰冷的海水中,每分每秒都是痛苦难捱的煎熬。 这样衣衫不整而放浪的她,在他的眼里,大概还不如一手交钱一手陪睡的表子。 “唔!” 几分钟后,方晓染终于承受不住那犹如骨肉强行分离般的煎熬和悲伤,轻轻地笑着,渐渐眼角笑出了泪水,“沈梓川,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闻言,沈梓川冷峻的身躯一顿,双手握住掌心那团滑腻的肌肤,骤然用了戾气,方晓染疼得皱眉却死死地咬着下唇隐忍着没有痛呼出声。 为什么要在他面前示以软弱? 一个心里没有她不爱她的男人,根本就不会怜惜她的痛她的泪,没必要,自取其辱。 就在方晓染以为沈梓川会在这丛丛绿荫掩盖的角落打算强行对她行那档子事时,身体却骤然失去了重心,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挺挺地往后栽倒在地。 耳边,是沈梓川冰冷残酷的声音,仿佛淬了冰似的,能把方晓染浑身的血液冻僵。 他说,“方晓染,我确实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但你最好记住了,男人把爱和性分得很清楚,我对你,从来都不爱!” 他说,“方晓染,嫣容命大抢救回来了,既然你呆在我身边只有痛苦毫无快乐,我现在就放过你成全你和萧景城之间的真爱!” 他还说,“方晓染,你我离婚的第二天,就是我娶嫣容的那一天!” 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