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污,想反抗他们,必须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这么说着的春虎转而看向自己过去的两大护法。
“在这期间,我会尝试去找回月轮,做好万全的准备,你们又是怎么打算的?”
春虎便果断的做出提问。
而作为曾经的夜光的双臂,面对回归的主人,这两人的回应还需要考虑吗?
“虽然很麻烦,但反正也没其它的事情可以做,就让我奉陪到底吧。”
早乙女凉无动于衷似的说出这样的话。
“......颠沛流离的生活也过得差不多了,既然如此,重归最前线似乎也不错。”
角行鬼亦是沉默了半响,随即无奈似的这般出声。
至此,夜光的双臂也正式的回归。
“拜托你们了。”
春虎如同理所当然般的接受了这一点,向着两人点了点头。
“那么...”早乙女凉看向一旁,这么道:“那边的少女跟幼女该怎么办?”
仔细一看,在天台的边缘上,竟是有两个少女躺在那里,陷入昏睡中。
正是夏目和铃鹿。
将夏目和铃鹿从阴阳厅中救出来的人,赫然便是春虎。
只是,春虎是在袭击相马多轨子失败以后,准备撤退,不小心闯进咒搜部,遇到天海大善时,方才顺手将两人给救出来。
现在,看着这两个少女,春虎便有些复杂似的回应。
“放心,我已经通知家人来接她们了。”
说完,春虎就宛如想斩断情感一样,向着两大护法出声。
“好了,我们走吧。”
这么说着的春虎却又很快发现了一件事。
“角行鬼?”
春虎疑惑的出声。
只见,角行鬼正死死的盯着两个少女。
不,应该说是盯着其中一个少女才对。
被其盯住的人是铃鹿。
更准确的说也不是铃鹿,而是铃鹿身上的某种存在。
角行鬼便直接上前,用仅存的独臂,从铃鹿的身上取出一件东西。
那是一团即漆黑又深邃,却正在蠢动着的瘴气。
“这是...”
早乙女凉不由得为之一怔。
春虎同样怔了一怔,但一会以后又是眼眸一凝,惊愕而起。
“虽然气息很微弱,却能够感受到令人恐惧的灵,那难道是...!?”
春虎貌似想到了什么。
角行鬼则是紧视着手中的那团瘴气,眼中即有动摇,又有怀念,还有苦涩跟些许的欣喜,几乎是各种各样的感情都有。
随即,角行鬼便将其放回铃鹿的身上。
“既然你跟这个小丫头有缘,那就好好的跟着她,好不容易才复活,别再像以前一样被讨伐掉了。”
留下这样的话,角行鬼才起身,转向春虎。
看着角行鬼,春虎的眼中浮现出犹豫,紧接着也无奈了起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也不多管闲事了,究竟是福是祸就看她自己吧。”
留下这样的话,春虎也转过身。
“对了。”
这个时候,早乙女凉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事,这么说了。
“刚刚来的时候在楼下见到一个生灵,似乎是想找你,因为不知道是敌是友,我就将他催眠了,怎么处置他?”
早乙女凉的话,让春虎的脚步浑然一僵,面色也再次变得阴郁起来。
一会以后,春虎才叹息出声。
“将他也带走吧。”
闻言,早乙女凉无所谓的点下了头。
于是,曾经闻名咒术界的稀世天才带着两大护法以及一名今生结下渊源的少年一起离开了东京。
至于夏目和铃鹿,则是被后来赶来的三名幕后人士给接走,同样离开了东京,不见了踪影。
在此之后,阴阳厅正式发下通知,对罗真一行以及土御门家的所有人进行通缉。
咒术界的混乱,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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