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茗不够绝色倾国的标准。李唯见到她时,她正拿一张小手绢坐在办公桌后擦眼泪,擦得眼睛红通通的。 李唯开学的时候接手了这个班,现在是这姑娘的班主任。 “他,他说,说他可以让我考试不及格,只要他想……” 李唯尴尬的咳了一声,叫他开玩笑叫嚣把杨真扒光了送老板床上去可以,叫他亲耳听见自己导师的风流韵事还是有点接受不能。 赵如茗楚楚可怜的看着李唯:“老师,我知道您是秦教授的学生,我也不想你难做,你把秦教授叫来,我们当面对质。” 李唯心说我还真不敢把他老人家叫出来跟你当面对质。李唯在秦坚手底下五年了,对秦坚的本性了解得一清二楚。杨真进门来第一天他就看出来秦坚对人家心怀不轨,连杨真他都下的去手,调戏个把小女生更不在话下。 赵如茗看出了他的犹豫,更是哭得撕心裂肺:“老师,补考一次没有什么,可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补考你叫我怎么跟我爸爸妈妈说啊。我这么尊敬学校领导,一直安安分分的上我的学,出了这样的事,你叫同学怎么看我?老师怎么看我?亲戚朋友怎么看我?” 社会舆论压死人。 李唯起身出去转到隔壁办公室,花满楼正缩在门后掩面:“你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李唯说:“懦夫!——给支烟给我。” 花满楼孝敬了半盒红塔山,很没骨气的抱拳:“大少您上吧啊,这学期一等奖学金我不争了,归您了,那妞儿也是您的了。” 李唯斜眼看他:“二少不是对付小妞得心应手呢么?” 花满楼痛苦地说:“可是人家小妞看不上我,人家看上的是老板那种老男人啊。” 李唯拂袖大骂一句:“呔!临阵脱逃没义气的东西!”说着一边点烟一边转回去,赵如茗还在哭,一边哭一边说:“要是我爸爸妈妈问起我为什么要补考,我,我就去自杀,我没脸去见他们了,我从小就是好学生……” 李唯说:“可是同学,你不是因为秦教授卡了你几分才没过考试的啊,你整整差了三十一分啊……” 赵如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不管!我不管!我现在考试没有过,你说怎么办?” 李唯靠在书橱边上,一手拿烟,一手揉着眉心,极为不耐烦,问:“秦教授他对你有身体接触吗?有吗?言辞骚扰有吗?说了哪些话?有证据吗?有录音吗?什么都没有你叫我怎么去跟秦教授说这事啊?” 赵如茗强词夺理:“他威胁我了!” 李唯问:“怎么个威胁法?” 赵如茗说:“他说要是我不听他的话,期末考试就过不了!” 李唯真正怒了。怒了的李唯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两圈,然后脚步一顿,说:“这叫哪门子的威胁?” “这怎么不叫威胁!” 李唯面无表情,手起掌落喀嚓一声劈掉了椅背上一个角,阴森森露出一排牙齿。 “……这才叫威胁。” 可怜的赵小美女跳起来往外面跑,跑到门口被拦住了,秦坚和沈宣两个正走到门口。沈宣探头看看,抚掌赞叹:“小李子真壮士也!” 秦坚走学院派,和蔼可亲的对赵小美女说:“同学你好,听说我性骚扰你了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撒花,掩面~ 第章 秦教授年轻时极为荒唐,有次惹了风流债,人家小男孩找上门来,他问你打算叫我怎么负责,娶你么?当场把人家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后来他上了年纪,当了光荣的人民教师,行为开始有所收敛。到后来遇上杨真,走哪带哪干什么都看着,他自己的私生活就干净了很多。沈宣甚至觉得这老东西是打算定下来了,甚至有可能带杨真过一辈子也说不定。 但是浪子回头习性不改,秦坚很快在人家哭哭啼啼的小姑娘面前找回了感觉,情不自禁的回到了年轻时流连花丛的文痞姿态,说:“沈宣你去找个录音机过来,我要详细录下来这姑娘怎么描述我性骚扰她的。” 沈宣问:“您老做这么香艳的事情干什么?” “你懂什么,”秦坚说,“这以后听听多助兴啊。” 沈宣蹬蹬蹬跑去找了录音机,啪的一声打开对赵如茗和颜悦色的说:“同学你不要急,慢慢说,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说的每个字都将成为提供给校方和公安局的刑堂证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