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催产的药,已经没有办法了。” 当时屋里的宫女太监吓得腿都软了,八阿哥有多么看重这一胎,大家有目共睹,侧福晋这胎没了,他们的命也差不多没了。 早有太监去衙门报信,八阿哥骑着马赶回来,看见王侧福晋痛苦的样子登时大怒。 他问道:“那里来的催产药?你们都是怎么守着侧福晋的?” 太医被八阿哥吓得脑门冒汗,都说八阿哥是个温柔君子,怎么发起火来这么骇人? 太医缩在后面不吭声,八阿哥指着他喝问道:“你!快给侧福晋扎针开药,务必保住这一胎!” 太医心里哭得黄连似的,他无奈说道:“八阿哥见谅,臣也没有法子。现在应该请产婆了,必须尽快让侧福晋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不然……不然要一尸两命了。” 八阿哥连忙派人去请产婆,他以为还有两个多月,不急着请产婆,府里根本没有安排。 王侧福晋疼得昏了过去,八阿哥又是伤心又是生气,他抹了抹脸,无奈地站在了房门外面。 产婆到了后,太医扎针,将侧福晋唤醒。王侧福晋一番挣扎,生下一个死胎。 太医对八阿哥说道:“孩子在肚子里憋久了,再加上催产药里有伤胎的药,所以……” 八阿哥木着脸,打发太医回去。 太医心道:这位皇阿哥未免太冷情,侧福晋遭了害,他也不问问侧福晋的状况。 想到这里,太医多了句嘴,“侧福晋将来恐怕很难有孕了。” 八阿哥摆摆手,“你回去吧!不该说的别说,你在太医院这么多年了,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太医连忙点头,“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臣告退!” 王侧福晋闭着眼睛,门外的对话,她隐隐约约听了个大概。 王侧福晋早产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大家只知道王侧福晋怀这一胎辛苦,怀相不好,其他的并不清楚。 两个月后,宫里摆酒唱戏,按理说淑婉这种皇子福晋是不必去的,但太后说了,人多看戏热闹,所以皇子福晋们纷纷进宫,陪着太后看戏看热闹。 八福晋不知道怎么想的,又把侧福晋带出来了。 王侧福晋脸色蜡黄,脂粉都遮不住她的憔悴。 淑婉瞧见了心里一叹,当时王侧福晋要助孕药和打胎药,她大概猜到,王侧福晋应该是想怀孕再流产,借此污蔑八福晋。 本来她以为王侧福晋再次有孕,时机又这样凑巧,也算是上天的安排,没想到孩子都长成了,王侧福晋又失去了孩子。 这样痛苦,还不如早给她堕胎药,在孩子月份小的时候就流产呢! 这样王侧福晋也不至于太伤心,对身体也没那么大的损害。 淑婉叹了口气,不再去看王侧福晋。 这时候五福晋悄悄跟淑婉咬耳朵。 “你看八福晋身边的侧福晋,真是可怜。那么大的孩子没了,我看八阿哥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真是奇了怪了,那孩子难道不是八阿哥的?如果我有了身孕,即便五阿哥厌了我,他也得好吃好喝地伺候我,供着我! 都说八阿哥如何如何好,我看他还不如我家五阿哥呢!总觉得他特别冷心冷情。” 淑婉说道:“也许八阿哥已经罚过八福晋了,人家的家事,咱们哪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呵呵,嫂子这话可说错了,如果真的罚过八福晋,八福晋会带着脸色蜡黄的侧福晋进宫伺候她吗?” 淑婉又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是……” 太后让大家点戏,众人都按照太后的喜好点了一出。 戏单子传到八福晋那里,她低头看戏单,王侧福晋绕开她,走到前面,远远的冲太后跪下。 “奴才有冤屈,请太后为奴才做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