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宁嬷嬷好好学习。” 秋香和冰香连忙起身答应,两个人一起给宁嬷嬷行礼,管她叫师父,还要给她敬茶。 宁嬷嬷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只是带一带你们,怎么就成了师父了?” 秋香笑道:“达者为先嘛!我们也是懂规矩的,不管您教的是什么,这个拜师礼一定要有的。” 冰香也笑道:“必须拜师,不拜师您藏一手糊弄我们怎么办?” 宁嬷嬷被她们俩缠得哭笑不得,淑婉说道:“嬷嬷就收下她们吧!你收了徒弟,以后随便使唤她们。” 宁嬷嬷假意推辞两句,她无儿无女,有两个徒弟将来时常探望她也是好的。 春儿泡了茶过来,宁嬷嬷和秋香冰香当场认了师徒。 淑婉笑道:“一会儿我从体己里拿些银子出来,给你们办酒庆贺一下。” 宁嬷嬷捂着脸说道:“可不敢贪福晋的银子,既然是奴才认徒弟,自然要奴才掏钱。” 淑婉笑道:“我不过是假客气一句,既然你主动掏银子,那我可不管了啊!一会儿我也去讨杯酒喝!” 宁嬷嬷忙道:“福晋肯赏脸,那是奴才的荣光。别说喝一杯酒,就是您想喝天上的琼浆玉露,奴才也想法子给您弄来。” 热热闹闹地认完了师徒,淑婉又提到了自己对春儿和夏儿的分配。 “春儿还留在我身边伺候,你手巧,梳妆打扮比别人强得多,若是让你去做别的,我头也梳不好了。” 春儿手巧会伺候人,再者她资历老,嘴巴够厉害,也能弹压住下面的宫女太监。她这个人看似伶俐,其实没什么心机,让她去做管事,恐怕会被糊弄住,把她留在淑婉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春儿也喜欢留在淑婉身边,她已经待在正院的日子,并不想让生活中有太大的变化。再者秋香冰香和夏儿去做别的了,她不就是最受福晋器重的人了! 春儿欢欢喜喜地谢恩,“谢福晋恩典,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主子。” 安排完春儿,淑婉让众人都出去,她跟夏儿好好谈谈。 “我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以前居然不曾听你说过。” 夏儿垂着头叹了口气,“奴才不敢说,怕污了福晋的耳朵。” 夏儿心里清楚,家里的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说出来除了得到几滴同情的眼泪,并没有别的用处。福晋只知道她家有几口人,都是做什么的,具体事情不仔细打听福晋也不知道,她又何必说那么详细。 淑婉说道:“你别嫌我说话直,你回去了,恐怕也没好日子过。你想照顾父母,你父母未必想让你照顾。” “福晋说的奴才都明白。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在宫里府里历练这些年,早不是当初懵懵懂懂的小丫头了。” 夏儿面容平静,但言辞间难掩锋芒,像一柄还未开刃的宝剑。 淑婉点了点头,她叹道:“你想走,我不会拦着,只是心里舍不得你。” 夏儿眼中含泪,她吸吸鼻子用袖子抹掉眼泪,“奴才也舍不得您。” “既然舍不得,那就继续给我办事吧!” “啊?” 夏儿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忘了哭。 淑婉笑了,“胭脂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我琢磨着再过几年,我再开一家分店,你来做分店的店长。” “做店长?”夏儿连连摆手,“我……我不行的,我只伺候过人,没做过店长!” 淑婉骂道:“真没出息!刚才还说自己是宫里贝勒府里历练出来的,这会子让你管一间铺子,你就退缩了?不会你就去学,直到学会为止。” 夏儿的心砰砰跳,热血往她头顶上涌,让她有些眩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