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该如何评价。 赵泽雍拉住对方的手,翻来覆去细看,很见不得对方的皮肤粗糙带伤。他不疾不徐道:“全看她的诚意,倘若能提供有价值的定案线索或证词,打动刑部和监察官员,死罪可能免,活罪难逃。” “那白琼英呢?她清醒了没?” “人是清醒了,但坚称不知内情,辩称一切都是王昭仪的疯话。” “王昭仪还活着吧?” “目前已被秘密关进冷宫。”赵泽雍告知。 容佑棠想起一事,神情凝重,沉吟良久,忐忑地说:“殿下,我们押送游冠英上京时,他曾秘密透露——”说到此处,容佑棠伸出两根手指,耳语道:“他承认大肆敛财,但口口声声说近年给这位主送了不少价值连城的孝敬。” 赵泽雍不动神色,目若朗星,严肃问:“兹事体大,他都告诉谁了?你还告诉谁了?” “他那边不清楚。但除了您,我谁也没告诉。” “很好。”赵泽雍赞赏点头,目不转睛地告诫: “记住!贪污重案已移交刑部负责,你什么也不知道,明白吗?” 牵涉二皇子,容佑棠也知道其中厉害,忙点头:“我明白。” 此时,书房外传来侍卫询问: “殿下,九殿下派人邀您和容大人共进晚膳,您看是?” 彼此对视一眼,赵泽雍无奈又疼宠地笑笑,扬声道:“请他稍候片刻。” “是。” “小九必定会打听破案经过,你挑些能说的哄哄他吧。” 容佑棠欣然同意,关切问:“许久没见面,离京时本答应陪他学骑马的,不知九殿下骑术如何了?” “马马虎虎。”赵泽雍客观评价,他起身,顺便拽起对方,手牵手走到门前,开门后才松开,结伴去寻九皇子。 翌日清晨 “天亮喽!快醒醒。” 容开济精神矍铄,有子万事足,将温热毛巾敷在儿子脸上。 “唔,哦,等会儿的。”容佑棠迷迷糊糊挥手。 “不是约好了齐将军去办事吗?” “嗯……对!”容佑棠倏然清醒,粗鲁拿毛巾擦脸,一咕噜起来。 容开济在外间提醒:“我和老李去世叔家喝满月酒,你严二叔得了个公子。” “是吗?好事啊,很该贺一贺,可惜我没空,只能改天去瞧瞧。”容佑棠手脚麻利地穿衣服。 “无妨,他们会谅解的。” 容开济背对儿子,给窗台的一溜儿盆栽浇水,心神不宁,犹豫许久,才斟酌开口:“棠儿,有个事想跟你谈谈。” 谈谈? 正埋头吃早点的容佑棠内心一凛,抬头,左手捏着半个包子,讷讷问:“什么事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