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殿下!”容佑棠阵阵颤栗,酥麻得意乱神迷。他无法思考,两手抓住对方胳膊,时而推拒、时而拉近,最后稀里糊涂地抱着,意乱情迷。 “怎么了?” “停!我、我难受……” 容佑棠全程闭着眼睛,张嘴喘息,初次感受如此强烈刺激,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茫茫然,全副身心被庆王带着走。 “待会儿就好了,别害怕。”赵泽雍鼻息粗重,紧盯少年晕红的脸,忍不住俯身,亲吻其颤抖的睫毛和眼皮。 “殿下,我、我……”容佑棠喘得说不出话,他对庆王的信赖深入骨髓,双目紧闭着,仰脸,慌慌张张把头埋进对方颈窝,无意识地蹭来蹭去,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这样喜欢吗?”赵泽雍低声问。他缜密观察对方反应,左手忽然又重又快。 “嗯……不,停下!”容佑棠猛一个颤抖,尾音蓦然拔高。 “别喊。”赵泽雍及时以唇封口,严严实实堵住对方的叫声。 分不清难受或是愉悦的异感不断积累,到达一个可怕巅峰,令未曾领略过的人极度恐慌! 容佑棠浑身震颤,发不出声音,失神得脑海一片空白,胡乱蹬腿,桌面一阵晃动,最后戛然而止。 “好了,就只是这样而已,有什么可怕的?”赵泽雍把瘫软仰躺的人抱起,快走进入里间卧榻,想把人放在床上,对方却死不撒手,执意揪紧他的中衣、脑袋埋在他的颈窝。 “呜呜呜……” 容佑棠狼狈抽泣,浑身发抖,异样的感觉难以言喻,哽咽得说不出话。 “不舒服?嗯?”赵泽雍坐在榻沿,抱着人软声哄慰,轻缓抚摸其背脊,满是安抚意味。 “你怎么可以……?我、我很生气!”容佑棠脸红脖子粗地控诉,心有余悸,指尖哆嗦,不肯抬头,眼泪蹭在庆王肩膀,将其白色中衣湿透一小片。 仅仅刚才的程度,你就吓得哭成这样,以后怎么办? “你为什么生气?”赵泽雍俊脸微红,胸膛大幅度起伏,此刻他只想把人推倒、狠狠压下去。 一口气上不来,容佑棠深呼吸几下,带着哭腔怒道:“我特别生气,你太过分了!” 赵泽雍垂首吻了吻对方额头,与一双通红泪眼对视,登时歉疚非常,指腹抹去其泪水,说:“抱歉,实在忍不住。放心,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不动你。” “还说没有?!”容佑棠双目圆睁,眼睛鼻尖红彤彤,看似张牙舞爪,实则可怜巴巴。 欲速则不达。 今日已经把他吓得厉害了。 赵泽雍无可奈何点点头,复又致歉:“抱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