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打听。 “他欺负你了?”庆王直接问。 容佑棠坦言:“他街上拿马鞭吓唬我。” “老七真让人头疼!”庆王摇摇头,低声困惑道:“兄弟妹妹中,他最经常挨训,次数足够多了!他屡次悔恨、承诺会上进,为何至今未能‘知耻而后勇’?” 容佑棠想笑,碍于对方是庆王的兄弟又不好当面笑,辛苦隐忍,宽慰道:“殿下不必过于忧虑,您已经尽心尽力了,把他交给长辈吧。” 真希望陛下再罚七皇子禁足三个月! 然而 当返回刚建好的主帅议事厅时,他们却没看见七皇子。 “老七呢?”庆王立即问。 “回殿下:七殿下已于两刻钟之前回城,说是有急事,来不及面辞,执意离开。” “他带着几个人?”庆王不放心地细问。 “七殿下带了十名侍卫,属下按例从前锋营拨派六人护送。” 庆王颔首:“好。” 议事厅后面是书房与卧房,供主帅处理公务之余小憩。 容佑棠一进书房,先倒水喝,随后简明扼要告知与宋慎商谈的结果,末了懊恼道:“我们不是江湖中人,打听起来费劲啊。” 赵泽雍从书架暗格里取出一份文书,递给容佑棠:“南玄武门。” “您已经查明其师门中人了?”容佑棠精神一震,忙接过翻看,逐字逐句细细琢磨,埋头沉思。 “你先看着。”赵泽雍嘱咐,他自去隔壁换衣,准备晚些回城。 庆王身穿轻甲,疾步巡营半个时辰,热得一脖子汗,进入卧房便除下戎装,习惯性整整齐齐摆放。而后绞湿帕子擦汗,寻干净衣裤穿,动作快速,毫不拖泥带水。 他套上单裤,刚披上外袍,忽然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停顿扭头望去:“殿下,我觉得——” 容佑棠迫不及待迈进门槛,抬眼却看见庆王赤裸胸膛、正在换衣,他立刻止步,尴尬道:“抱歉,我急得忘记通报了。” 赵泽雍莞尔:“不必通报。你有何发现?”他说着走向门口,衣带随意一系,雪白中衣垂顺熨贴,行走间隐约可见匀称结实的胸腹肌肉线条。 “待、待会儿再说吧。”容佑棠忙不迭地摆手:“您继续忙,我回书房等。”语毕,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瞬 “啊!别——”容佑棠腰间横过一条硬实手臂,毫无反抗之力,被倒拖进屋。 赵泽雍低声道:“眼下不忙,你说吧。”他紧搂不放,一直把人带到圆桌前,微一使力,把人抱到桌上坐着。 圆桌不高,如此一来,容佑棠头顶只到庆王下巴。天擦黑,室内尚未掌灯,暗沉沉。 “你有何发现?说来听听。”赵泽雍轻吻对方额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