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仗势逼迫。” 天黑了,夜色深深,灯笼朦胧映照,丁香扑鼻,玉兰花瓣落在身上。 “你这次考得很好,想要什么?”赵泽雍停下脚步低声问,面对面,几乎紧贴。 “什么要什么?”容佑棠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九每次功课得了优等时,本王都会奖励他。” “可我不是小孩了啊,不用奖励。”容佑棠忍俊不禁。 赵泽雍莞尔,拈起对方头发落的玉兰花萼。 “我头上有什么?” “这个。” 容佑棠伸手想拿,赵泽雍递过,指尖沾染花香,抚上对方耳垂。 容佑棠一哆嗦,最受不住这似有如无的刺激,下意识想退开……可惜身后是一块题了景名的高大镜面石,退无可退。 赵泽雍顺势将人拥进怀中,后者立即紧张四顾,生怕有人经过。 “殿下,我——” “别怕,就只这样。”赵泽雍拥紧片刻、亲吻额头一下,随即守诺松手。 容佑棠回到甬道,并顺势牵上庆王,强作若无其事状: “时候不早,殿下,我得回去了。”他刚说完,手心就被庆王塞进一样东西,下意识想抬手看,却被按住。 “回家再打开。”赵泽雍嘱咐,朦胧灯笼光下,他在笑,俊朗非凡。 容佑棠讷讷点头:“好。”是什么东西啊?他好奇极了。 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的鹤州·客栈 “大人,公子的药熬好了。” “瑫儿,起来喝药。”容正清忙把卧床的侄子扶起来。 十六岁的容瑫面白如纸,勉强撑着靠坐,有气无力,歉疚苦笑:“四叔,不如您带人先北上?我这病不知几时才好,沿路本该我照顾您的,如今却反过来了。” “尽胡说!我怎放心把你丢在这陌生地方?”容正清好言宽慰侄子:“水土不服罢了,你初次出远门,这不奇怪。” 容瑫一气喝干药汁,喘吁吁,满头虚汗,接连腹泻呕吐,短短时间便击垮原本健壮的年轻人。 “四叔,我这病——” “今日已大概止住泻,别胡思乱想,再吃几剂药即可康复!”容正清掷地有声地断言。 容瑫却难免沮丧,愧疚道:“咱们本来早该入京了的,都怪我身体不争气,拖延至今。幸亏出门早,否则您一准赶不上工部赴任。” “安心养病,会赶得及的。”容正清给侄子掖好被角,沉痛道:“你姑母和明棠表哥已去了三四年,死因蹊跷,周仁霖那畜生却有意躲避,此番入京,定要查个水落石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