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为了对她透露真相,被天雷箭穿腹而过的阎王更为重要。 “楼景!楼景!”苏云韶焦急地喊了两声,通过抵在阎王腹部的手,将元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身体。 然而阎王的身体仿佛一个无底洞,不管她输入多少元气,依然感觉不到填满的尽头。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阎王都是苏云韶在玄门一道的领路人和保护者,她从来没遇到过阎王这样无声无息好似死了的情况。 无边的恐慌在蔓延,如同一只枯瘦的手掌,紧紧地勒住心脏,心房供血不足,呼吸不畅,眼前出现了奇怪的重影。 同样的情景似乎曾经出现过,哪怕苏云韶的记忆不完整,那种差点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依然铭刻在身体和心中。 “楼景!”苏云韶都不曾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双手在发抖。 她用振颤着的手狠狠地给了阎王一巴掌,那句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出来的话,就那么自然地说出了口。 “你再不醒过来,我就带着你的孩子嫁给桃夭!” 话说完了,苏云韶也懵了。 这辈子的桃夭还是个三岁的孩子,不可能结婚,所以上辈子的她和桃夭之间是有什么容易让人误会的暧昧吗? “不许!咳咳咳……”没了声响动静许久的阎王忽地起身,捂着嘴不停咳嗽,身子如虾一般弓了起来,每咳一声就震颤一下。 苏云韶顾不上思考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离谱的话,连忙拍着阎王的背帮他顺气。 “不咳咳咳咳……”阎王还想说话,但他的身体不允许,一出口就是一连串的咳嗽。 苏云韶看不下去:“行了,跟你开玩笑的!” 阎王陡然转身,抓住苏云韶拍在他背上的手,用力到手背和脖子上的青筋纷纷鼓起,好像随时都能爆裂,好半响才憋出四个字来:“你,是我的!” 苏云韶:“……” 都伤成这样,咳成这样了,还不忘宣誓主权,她很怀疑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样的事,才让阎王这么没有安全感。 “是是是,你的。”苏云韶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得到承诺的阎王看着自己所在的房间,终于回想过来,这不是那个绿茶桃夭的时代,而是小豆丁桃夭的现代,根本不可能出现苏云韶所说的那种情景。 放松下来,阎王躺回床上,手中一个用力,把苏云韶拉过来搂在怀里。 他的咳嗽已经好了很多,尽管腹部被天雷箭穿透的伤害还在,全身都因此受到伤害,但天雷箭刻意避开了他的丹田和要害,修养上一段时间就能好。 “不许,以后开玩笑都不许说那样的话。” “嗯。”知道阎王在乎的程度,苏云韶也觉得自己所说的话不太妥当。 幸好桃夭不在这,对她没那方面的想法,否则让桃夭听见又是一件麻烦事。 关心则乱,真的说得对极了。 过去天雷总是意思意思威胁一下,从来没有真的伤过阎王一次,又因天雷能够被自己打成蝴蝶结,叠成千纸鹤,苏云韶也就觉得天雷对她是特殊的,或许没那么狠。 然而,现实是天雷立即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苏云韶再不敢抱任何侥幸心理,也不会再勉强阎王提及任何他不愿意说的事,安分地蜷缩在阎王的怀中,当阎王的人形抱枕,“以后不能提的就不要再提了。” 今天这支天雷箭明显是个警告,下一次可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