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忙起身,殷勤的将二人招呼过来,一一递茶,笑道:“有劳有劳。” 白帝子没好气哼了一声,接过茶杯,放在案几上,却不喝,直接就问:“你们是不是生米煮...” 大概也觉得这话过问一个女子,有些过分,白帝子便将话收了一半,想着那三个字足够直白,她应该听得懂。 初意自觉与大魔头之间也不是见不得的丑事,与其传出什么谣言,不如说清道明。 遂直截了当:“煮了。” 可一想到温泉那次半生不熟的经历,原本不羞的她,面上微微发热,小心脏也怦怦乱跳几下。 眼瞅她这含羞带笑的模样,二人便将这话信了十分。 守了几百年的儿媳妇眨眼飞了,雷公饮茶饮得没滋没味,叹道:“今日听闻你性命垂危,我还拉着白帝子火急火燎的赶过来问清楚。早知道就不来了,也听不到这些伤心的话。” “我性命垂危?”初意笑问:“哪里传出这种话?” 雷公道:“天庭的仙家都知道了,说佑圣真君的弟子遭鬼蜮啃咬,正在昆仑山疗伤,但因伤势过重,命不久矣,也不知哪里传出来的。” “我疗伤的事只有师父和西王母知道吧,怎么会传得如此荒谬……”初意正说着,忽想到什么,脸色惊变。 她腾的起身,就往洞口跑去。 “唉?”二人诧异的看着她飞奔离开的身影,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 初意刚冲出洞府,就见孟阆风御风回来。 半空中的孟阆风瞧见她,顿时惊了惊,又见白帝子和雷公紧跟着走出洞府,心中便有了推测——定是他们合力将这结界给破了。 初意撤下目光,理也不理,直接往东边飞去,那是去往魔域的方向。 孟阆风火速追上她,挡在她面前。 下方的雷公远远见他们在上方对峙,且双双铁青着脸,不由担心:“不会打起来吧,咱们要不要去劝劝?” 白帝子道:“这是他们师徒二人的事,先静观,不要瞎掺和。” 二人刚寻了个好位置坐下来,就听初意怒声如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着我,在暗中计量着什么!” 孟阆风拧着眉:“你这话何意。” “师父还装呢!”初意呵的一声冷笑,道:“你如果还当我是你收养了八百年的徒弟,就如实回答我,西王母和你是不是将我在昆仑山无法救治的消息散布去了魔域?” 孟阆风抿着唇,不说话。 他越是沉默,初意越笃定自己的猜测,气得咬牙:“你们打算将他骗去昆仑山!” 孟阆风没法否认,即便这事他也是刚刚才知晓,可他先前依西王母的吩咐将初意锁在洞府,便已涉及其中。 见他依旧不言不语,初意即知自己揣测属实,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担忧。她不愿再浪费时间盘问,转个身,绕开他。 “他已经到了昆仑山!”孟阆风的话及时喊住了远去的初意。 她蓦的回身:“什么意思....” 他暗暗一叹,不再隐瞒:“我刚从昆仑山过来,山外有护卫把手,想来他已经在里边。” 初意瞪大眼,明眸满是惊色和不安。 她焦急欲走,又想到个事,回身问道:“我有一事不明,还望真君如实相告。”她心中怀怒,称呼疏离许多。 孟阆风:“你问。”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