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上课萍妃抱怨自己不会做老师,鱼九歌便改了性子。 一上课便讲授一堆的东西让他们学,作业也是布置的满满当当,原本觉得清闲的徒弟,又都因为太累而叫苦不迭。 鱼九歌还是鱼九歌,下课的空档还是吃吃喝喝,每次吃食也都是大刺刺的放在讲桌上,连着茶具一同。 多日的接触下来,每个人的性子她大致也都摸清了一些。 就比如往常霸气十足的萍贵妃,真的学起来,还是很有灵性的。 明妃就大不同了。类似属于一种画痴的人,连个直线画起来都费劲,别说画画了。 鱼九歌才不管那么多,谁爱学谁就学,学好学坏,跟她也没大有关系。 只是其中的一个莞贵妃,整日里神情恍惚,时常瞪着鱼九歌的一堆吃食发愣,让人捉摸不透。 莞贵妃自打接到皇后娘娘的亲笔信,便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下手而不知所措。 皇后娘娘递给自己的纸条上,三个清晰的小字,一直都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袋里。 “速诛之。” 纸条早已被她烧了,只是却迟迟迫于没有机会而无法下手。 又一日。 鱼九歌见一些妃子也有了一些基本的画功,便将原本的苹果又拿了来,让大家看着画。一堂课的半截,因有几个妃子去了茅厕,鱼九歌便终止了教学,让学生歇息片刻。 几个妃子见下了课,便都一涌而出,嬉笑打闹着在院子里放风。 鱼九歌也出了画室的门。 莞贵妃四下扫了一眼,见画室已空无一人,也无人注意到自己,便大着胆子,抖出自己袖口藏了多日的白色粉包,朝着讲桌走了去。 鱼九歌刚斟的一杯好茶还没来得及喝,一层厚厚的雾气悬在茶杯上,按照她先前的饮茶的习惯,再上课时,必定会先啄一口茶水才会开课。 边这样想着,莞贵妃轻手轻脚的将白色粉末抖进了杯子里,刚要拿起杯子晃动一下,才发现自己欲要拿起杯子的手,猛地一下被一双手死死地擒了住。 原本忙活的手,一下子僵在半空。 猛回头,才发现身后站着兰儿,鱼九歌,以及几个不知何时进了来的妃子。 捏着她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鱼九歌。 “师师师傅,哦不,惠惠惠妃娘娘。”莞贵妃一下没了主意,连话都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你方才往为师茶杯里倒了什么东西?”鱼九歌沉着一张脸,厉声问道。 抓着莞贵妃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没,没,没倒什么东西。莫不是师傅看错了眼了。”莞贵妃心里打着鼓,一双手脚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你确定是什么也没有倒?”鱼九歌半眯着眼审问着莞贵妃。 原本在院子里闲逛的妃子,见屋内围成了一团,也都跟着过来看热闹。 “确,确,确定。”莞贵妃哆哆嗦嗦的回答。 “那好,来把它给我喝了,我就信你。”说着鱼九歌将还未来得及融化的漂有白色泡沫的茶杯递到了莞贵妃的唇边。 莞贵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