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言官跪了一满地,皇帝废太子后仍迟迟不立太子,乃是大忌。 满地朝官,十分地焦虑,跪了几日,宫门紧闭。 “皇上,注意保重身体。” 此时皇帝身边只留下华妃。 今日,三皇子东方泽宇也在场。 母子两人在皇帝病危时守在床前,惹来了不少的风语风言。 “泽宇来给父皇端上碗药。” 东方泽宇拿起药勺,坐到床边,扶起皇帝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喂下。 此时皇帝已经处于半醒状态,药能喝得进,人也能认清。 “父皇,儿臣认为太子一事,是遭人陷害,请父皇下令彻查此事。”东方泽宇即时跪地求饶。 皇帝皱着眉头,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现更加的苍白。 “泽宇,给我过来。”华妃沉着脸,把人来到一处角落头。 “你父皇还在病重中,怎能提这事再刺激他呢?”华妃摆着脸色,训斥着。 东方泽宇一双清眸凝着母亲的脸庞,多年的岁月似乎没有刻在她美丽的脸庞,道:“母后,九弟也是你儿子,他深陷囹吾,怎能不闻不问呢,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从小母亲疼他自己多于九弟,幸好两兄弟并无因此而生隙,要不然母亲的偏心就成了罪过。 华妃一听,簪上和田玉摇晃不动,差点儿倒下,幸好东方泽宇搀扶着。 她忍住咽声道:“怎么会呢,母后正寻法子来救你九弟出去,无需焦急。” 东方泽宇并无想太多,然后扶着华妃到龙床旁伺候着。 只是华妃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 半月后过去了,宫里离奇之事一再发生。 大皇子和四皇子被贬,原来的太子,九皇子东方曜日无罪释放。 仅是十几天,乾坤来个大转移。 万花楼 僻静书房一处,蹑手蹑脚地进来一人,然后像只小跳蚤般地黏在榻上歇息的人身上。 温良初感觉身边有人,身体往里面挪动,伸出单手臂搁在旁边。 九歌满意地点点头,快速地脱下鞋子,很自然地枕上去,手环抱着他的身躯。 “今天不用出去干活了?”要知道他这个天下第一阁阁主可是很忙的,三头两五的不见人,难得这么清闲,她也难得可以陪陪他。 温良初紧闭着眼,一脸疲惫的样子,慵懒懒地应了声:“嗯。” 九歌见他下巴上长了些胡渣,应该是忙东方曜日的事,没有时间好好的整理,心疼地摩挲着他的脸庞,道:“我的小初子怎么这么棒,说把东方曜日放出来就放出来,真棒。” 怎么听起来像是哄着孩子:来,真乖,姐姐奖励你一块糖。 温良初嘴角扯出一块,道:“此事不难,就是耗费些时日。” “哦,怎么做到的?”九歌来了兴致。 “八王夺位,太子之位人人觊觎,联手陷害东方曜日,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陷害,皇帝身体状况不好,若能激起皇帝的愤怒,一举之下栽赃陷入天牢,摘掉太子之位,然后就是皇帝一病不起,其余人才能有机可乘。” “哟,招数不怎么高明,却十分地有效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