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专门接待各挑战者,凡是过重重筛选者方能与我家主子比试。” 众人顿时一阵哗然。 只见一旁坐着温良初一声不语,微笑着注视那位书童子。 温良初迈着飞快的脚步疾走,鱼九歌在后头小跑才能跟上。 “很大的胆子!”走在前方的温良初忽地停下脚步,猛一转身,眯着眸子,盯着眼前的人儿。 鱼九歌低着头,小声道:“小的只是为主子的身子着想,并无他的。” 踢馆子乃是江湖比武一贯做法,可用在画作这一高雅艺术上,却大大地降低画画的高贵,从未有人设比试画画的馆子,更别谈踢馆子了,这一点两人都很清楚。 鱼九歌小步跑到他身旁,仰着头道:“若不是这样,你迟早就会被累死了,江湖比武就低比试画画一等?管它成不成,我敢保证少爷是开天辟地第一人,会名垂千古呢。” 温良初并无出声,双手交叠置于后背,慢步前走,高声道:“还不跟来!” 鱼九歌在后头问道:“主子我们去哪呢?” “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自馆子设来,虽惹来不少的闲言蜚语,但上门比试的人却比以往多了几番,筛选下来能与温良初比试的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高手间的对决,无论哪方胜利,都心服口服。 这便,鱼九歌才真正见识了温良初的才华,有才而不傲,有识而不露,所谓不显山不露水,就是这样。 又是一阵风,墨云滚似地遮黑了半边天,一下子落着大雨,馆里的小厮们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墨水。 温良初一进门,问道:“怎么回事儿?” 小厮惶恐回道:“今日馆里来了几个闹事人,把这儿弄得天翻地覆的,然后那几个人就留下张字条。” 温良初拿起字条,上面赫赫几个大字:“孙从文,初一,踢馆。” 他一大手撕碎字条,他额上奋张,眼底的平和全无,抹上愤怒的神色,好一个孙从文! 话说回来,鱼九歌进右相府来,温良初的画没得手几个,反而被府里的美食把自己的胃养娇了,这会儿她打扮成一个小公子,在万花楼吃酒,甚是吃得无味,打算就此回府算了。 这时一人扯着她的衣袖,她一回头看,是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女人,不过看这身打扮应是万花楼的妈妈。 那女人盯了她好久,缓缓才吐出:“小九!” 鱼九歌心一惊,这人识得她? 不知又为何,女人放开她的衣袖,抹了眼角的眼泪,转回身离去。 留在原地的九歌直视着女人的背影,只听道那女人嘀咕着:“不是小九,那不是小九,小九不会认不得她的。” 正在鱼九歌欲上前询问时,正好无意中听到厢房内一个声音:温良初。 她伶俐的双眸瞄到隔壁的空房子,一下溜了进去,摸索几番,探到一个探秘好地。 里面一群人,议论着温良初,是孙从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