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二千两。” “王夫人,二千五百两。” “叶公子,三千两。” “..........” 第二层阁楼的富家老爷夫人公子小姐竟相争价,阵势越到后头,越趋激烈,甚至有些变了味儿,仿佛争的不是画,而是一种无形的东西:面子。 最后这幅《关山行旅图》以五千五百两被黄老板拍下,一名富珠宝商。 “这位珠宝店黄老板大字不识两个,竟玩起画来,他懂吗?” “可不是嘛,估计拿回去当柴火。” “真不是对牛弹琴吗?不过人家有的银子。” 台下人群开始低声纷纷议论。 鱼九歌本是懂画、爱画之人,顿时觉得心痛起来,如此惟妙惟肖名画落入一名不懂画人的手中,实在是糟蹋了。 脑子一鼓动,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涌上心头。 “第二幅画,赵严的《调马图》,起价也是一千两,每一举牌五百两,价高者得。” 画面作一马夫牵马待行状。马夫头戴卷檐带帜虚帽,身穿圆领窄袖胡服,深目高鼻,西域人形象。全图轮廓用淡墨线描,跨线略加染晕,其运笔若铁线,劲练而微有波磔。难得一副上乘佳作。 “崔老板,一千五百两。” “陈老板,二千两。” “王小姐,二千五百两。” “叶夫人,三千两。” “..........” 第二轮似乎比第一轮更为的激烈,举牌的一阵高声胜过一阵高声。 最后《调马图》以七千两的高价被叶员外的叶小姐竟得。 第二层阁楼,头带帷帽的女子举手叫好,“爹爹,咱们竟拍下来了。” “嗯嗯,乖女儿,咱们可不能被叶府也是有头有脸的,可不能整天被那陈元看扁了。” 站在帘后的女子把两父女的对话收入耳中,小拳头不禁捏紧。 很快地,第三幅即将登场,究竟是哪副名画作最后的压轴呢,不管台上台下都十分的期待。 接着那名蓝衣公子扬着折扇,笑盈盈走到台中间,“今日场的压轴之重,此画乃有千钧之势,横扫千钧之风,手法浑厚鼎立,是千古一见的佳作。” 场上人是被吊足了胃口,顿顿的骚动。 只见那公子手一挥,洪亮声嗓:“有请《千里江山图》出场。” “《千里江山图》!” “是那个十大名画《千里江山图》吗?传说中是失传了,现今又现!” “可谓百年难得一见啊,今日可是有眼福。” 场上一下子炸开锅,场面一下弄得沸腾。 接着五六名姑娘抬着一幅画走出来,缓缓拉开画卷,画足足长十米。 “咦,这是怎么回事啊?” “对啊,怎么回事。” “上面怎么画着一个饼啊” “对啊,怎么看像是小鱼饼呢?” “你怎么知道呢?” “我家就是做小鱼饼呢” 那名蓝衣公子见场面不对,着眼一看,脸色大为的惊愕:“不好了,有人盗画了,快来人!” 霎时,四方涌出几十个大汉,叫道:“快速封楼,莫要盗贼逃出。” 整场子乱了起来,“哎呀,妈呀,你踩到我的脚了。” “喂,你做什么,我是无辜的,我一直在看画,不是我,不是我。” 人群一下子冲开,许多人堵在门口,门一下难以关闭,人群陆续不停冲出门口。 就这时,楼上的台阁冒出尖叫声,“我的《关山行旅图》不见了。” “我的《调马图》也不知所踪,只留有一个小鱼饼啊……” 小鱼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