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看着掐起来的两个人一时间也有些尴尬，警告得看了李芳一眼，李芳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撇过头。 傅锦臣没时间听他们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只是事情和苏青柠的母亲凌云有关的话，他突然有些兴趣，于是说道：“院长，你先下去着手准备，我有事情和李主任说一下。” 傅锦臣已经发话了，院长巴不得现在就走，但是还是象征性的客套一下：“好的，傅总，有事情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关于夫人的身体状态，我们会随时跟进的，夫人是一个很厉害的医生。” 不得不说，院长是一个很懂的审时度势的人，大概已经看出来了苏青柠对于傅锦臣的重要，话题已经偏向苏青柠。 傅锦臣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等着这些人走了才看向李主任。 李芳也不是一个怕事情的，这些年处于这个位置，什么牛鬼蛇神没有见过，直接果断的开口：“傅总想要询问凌云的事情？” 李芳向来是单刀直入的性格，也不喜欢什么委婉，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非要转几个弯。 傅锦臣喝了一口摆放在面前的茶，沉声说着：“当年的项目造福了很多的人，你怎么会觉得她这个项目不妥呢。” 李芳也不打什么哑迷，看着傅锦臣，细致的分析着：“傅总，大家都是聪明人，你也应该知道这其中的问题，我不相信这样无缘无故的成功，涅槃计划最初是完美的，但是不确定的因素谁也无法想象，你以为凌云和表面上看起来这样高尚无私吗，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涅槃计划第一个实验者，就是你的夫人…苏青柠。” 就是你的夫人……苏青柠，这一句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开在傅锦臣的脑袋里，眼眸微颤，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李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不疾不徐的说着：“是吧，有些事情反转的出乎意料，因为谁也不会相信当初为整个c市做了那么多善事的凌云，背地里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不仅丧心病狂，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毕竟没有那个人会像自己的孩子下手。 凌云似乎完善的不在乎自己的这个孩子，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工具而已。 傅锦臣深邃的眸色紧紧的盯着人，这些年，他无数次的调查，怀疑了各种与这件事发生有关系的人，可是从来都没有排查到凌云的身上。 有一种不可能的事情在他脑袋里形成，手指有些轻微的颤栗。 因为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沉声继续询问：“我记得当初你和凌云有矛盾。” 言下之意就是，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摸黑，哪里知道李芳爽朗的一笑，不置可否的说着：“我觉得傅总叫我留下来，应该是心里有想法了，怎么还是这样的愚钝呢，我李芳，祖传就是学医的，你觉得我和凌云有什么矛盾冲突？” 李芳知道有些话傅锦臣已经听m.ZGｘｘｈ.ｏＲ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