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鬼爷说道。 我把我的想法说给了鬼爷听,让鬼爷明天先放出闽南阴行要变规矩的风声,然后两天之后,召开阴行大会。 鬼爷说道:行!有把握吗? “有!”我说道:大家都是正常人,是人,就不愿意发生血斗——他们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作乱的——只要给他们希望,他们就能各司其职! 巫人之乱让底层的阴人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我得告诉他们,这些“希望”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成!”鬼爷说道:我明天一定办。 “谢谢。” 我挂了电话,我在这个方面是很相信鬼爷的,鬼爷说过,他只忠诚阴行——他在闽南阴行里,当了一辈子的阴人,对阴行的爱,我尚且不及。 只要是对闽南阴行好的事,他不会不做的。 我跟鬼爷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我是万万没想到,那夏会使出这一招来。 我看着天花板,直直的出神了,我自己甚至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么呢。 也就在这时候,忽然,我瞧见,天花板上,出现了血迹。 这血迹,瞬间把我拉回了现实里。 我聚精会神的望着血迹。 血迹在我的天花板上,画出了一张“血符”。 这血符,我认识——叫勾牒。 传闻是地狱鬼差勾魂的“传票”。 我的天花板上,出了一副勾牒——有人要找我的麻烦! 我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我师父不是晚上说过——让我小心一些么? 我们误打误撞,抓了前来办我的程氏兄弟,我刚才也以为——我师父让我小心的,就是内心叛变的程氏兄弟。 现在我才知道——正主,不是程氏兄弟,正主现在刚刚才来。 不过……这找我麻烦的苦主来了,但冯春生、陈雨昊和仓鼠他们却走了。 一切都变得凶险了起来。 我连忙讲手,伸入到了枕头下面,握住了那把弹簧刀。 很快,勾牒成了——血符之中,忽然长出了一只眼睛。 天花板上的眼睛,盯着我。 那眼睛的目光,我似乎见过,心里有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眼睛眨啊眨啊,忽然,它流泪了。 天花板上的眼睛,流下了一滴热泪,滴落了下来,刚好落在了我的面颊上。 那滚烫的眼泪,在我的脸颊上滑着的时候,我想起了这只眼睛,是谁的! 这只眼睛——是咪咪的。 我一时间,又想起了咪咪。 咪咪是被白衣獠害死的,死了有大半年了。 我猛地站在了床上,要伸手去摸天花板。 可惜,我才站起来,那勾牒和那只眼睛,都已经不见了。 这时候,我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副咳嗽的声音。 我扭过头,瞧见了一个男人,坐在了桌子旁边。 现在太暗了,只有窗外的一些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那个男人,我只看得清楚一个轮廓,宽肩厚背。 我连忙要去开床头灯。 那男人忽然用一“鸭公嗓音”说道:不用开灯了!这世界上的事,瞧得太仔细了,反而没意思。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开灯,我坐在床上,盯着那人问:你又是什么人? “名字是个代号,说了也没用,你喊我守密人吧。”那人说道。 守密人? 闽南阴行守密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询问守密人:你是守卫阴行隐秘的那个人? 阴行隐秘已经逐渐清晰可——守密人出不出现,都不妨碍我去寻找破解“巫人之乱“的办法。 守密人笑了笑,说道:没错,就是我!你于水干得不错啊,我没有出现,你也能把巫人之乱给控制得七七八八的,厉害。 我盯着守密人的背影,说道:那你出来干什么?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不,不!我很有价值。” 守密人说:我一直都在隔岸观火!我要寻找一个,能够有最大把握,在巫人之乱里获得好处的那个人,然后我直接截获他的好处,嘿嘿!坐收渔翁之力。 我盯着守密人,说:这是你该干的事吗? “如果你也清楚那巫人之乱能获得的好处,你也会像我一样,按耐不住的。” 守密人说道:我现在是一个商人,是商人就要学会谈条件! “你有什么条件要谈?”我问守密人。 守密人说道:刚才就说了嘛!你在巫人之乱里,获得的好处,通通归我! “凭什么?”我质问守密人。 ps:两更连发,么么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