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在这儿,那我一晚上不睡觉了啊!我这个人,别看外貌清秀,但我很奔放的,我喜欢裸睡,对胸好! 我说你裸睡你的,我就在你床下打地铺,这有什么? “去,去,去!”陈词挥了挥手,说道:要不然这样吧——咱们谁都别睡了,打打游戏。 “也可以。”我说。 陈词说她最近迷恋一款手游,刚好缺人和她一起玩呢。 她去冰箱里面,拿了几瓶啤酒,放在了桌子上。 我们两个人一边喝,一边玩起了游戏。 不过,我在玩游戏的时候,心思总是不专心——我总在想,这陈词给我喝啤酒是为了啥? 这啤酒喝多了,醉了,岂不是要…… 但陈词没说,我也没说,该喝酒喝酒,该玩游戏玩游戏呗。 我们玩着玩着,过了一个多小时,桌子上,摆了十几个啤酒罐子,陈词去冰箱拿啤酒都拿了好几回了。 在一局游戏玩完的时候,忽然陈词跟我说:水子,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缓缓扭过头,看着陈词的眼睛,我瞧见她的眼睛里,写着一丝迷离。 她的脸,也因为喝酒显得红扑扑的。 她轻轻将头,歪在了我的怀里,她身上清新的味道,传到了我的鼻子里。 鼻子是最有情怀的感觉器官,很多时候——触景生情,并不是因为眼睛看到了什么景色,而是鼻子闻到了记忆中的某种味道。 我闻到了陈词身上的芬芳,又想起了在川西地宫里,陈词吻住了我的嘴,她软趴趴的身子,抱着我的时候。 我感觉身体在躁动,我将陈词抱住了,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她则热烈的回应,双脚缠住了我的腰,她的舌尖,抵在了我的耳垂上。 干柴遇到了烈火,能燥出冲天大火。 我们许久的感情,在这一刻,迸发了。 沙发,成为了我们的安乐窝,凌乱的衣服,被胡乱的扔在了地毯上,房间里,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快感过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和陈词,光着身子,背对背的坐着,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房间里,很安静。 我问陈词:我能抽根烟吗? “抽吧,给我也来一根。”陈词说。 我伸手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烟盒,我点了一根烟,也给了陈词一根。 陈词抽烟,但是她抽得很少,她没有烟瘾,只是专门靠着烟草里的尼古丁,在压力最大的时候,释放自己的压力。 陈词接过了烟,点着了,吸了一口,说:以后我们就保持这种关系吧? “咱们以后算是男女朋友了吧?今年过年,咱回家见见父母……” 很明显,我会错意了,陈词的想法,和我不太一样。 她说道:我说的关系,不是这种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我问陈词。 陈词说:我当你的情人。 我猛地扭头,瞧着陈词那被汗水打湿的秀发,询问:你说什么? “我当你的情人。”陈词说:以后你愿意来我这儿住呢?就来,你愿意邀请我去你那儿去住呢?我就过去,咱们聊一聊,睡睡觉,满足双方的生理需要,不要聊爱情,不要聊结婚! 我问陈词:这个怎么不能聊呢?咱们不是什么情人啊?我也没老婆,你也没老公,咱们凑一对,不可以吗? 陈词低着头,脸放在了膝盖上,说道:我说过我心里有茧嘛!我不相信爱情,我也不相信婚姻!你别问了,咱们就保持这种关系不好吗? “当然不好”,我本来想把这句话说出来的,可我想起了谭贾茜跟我说的那句话,她让我不要在今天把陈词逼得太紧——如果给她的压力太大,也许她会不辞而别的。 我也就作罢了,只说道:过几天再说吧。 陈词站起身,披上了衣服,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好!” 我也穿起了衣服,继续思考陈词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当男女朋友,只愿意当卑微的情人? 这女人,不都想着男人把她们八抬大轿的娶回家吗? 我在揣摩陈词的心思,忽然……我听到了这个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阴森的声音:妖玉杀人,妖玉要杀人! 我猛的一激灵,我猛地站起身,想起我来陈词家是干嘛来了。 我是因为“妖玉媚喜”的事情啊。 我连忙冲到了陈词的房间。 我刚刚打开了陈词的房门,我就瞧见陈词养的那只猫咪——猫咪血红着眼睛,两只前爪趴在了墙壁上,同时,嘴里微张,发出了一阵苍老的女人声音:妖玉杀人!妖玉要杀人。 我接着又往屋子里头一看……我的乖乖——陈词竟然…… ps:第二更发布了哈!么么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