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今儿个我先折磨折磨你,把你十个手指头,全给打烂!我看你说还是不说! 接着,龙二又拿起了天官印,没等秃顶男嘴里的凉气洗完,再次砸下去! 又是哐当一下。 龙二干脆不停,连续砸了五次,秃顶男的五根手指,都砸得稀巴烂。 这时候,龙二才停住了手,盯着秃顶男:你大可以别说,我折磨你还没够呢。 那秃顶男这会儿有了喘息的时间,这才喊出了声:啊!啊! 他那种痛号,让我听了都心惊胆战的。 接着,秃顶男说道:我说,我说……郑九宝等着我在——等着我回去,跟我庆功! “你和郑九宝是什么关系?”我再次说道。 秃顶男说道:我是郑九宝的侄子……我前些年杀了人,跑路了,警察没抓到我,只有宝叔知道我还躲在闽南,他这次找我办事,就是看准了我做事比较狠辣,也很小心。 我猛地揪住了秃顶男那后脑勺“稀薄”的头发,说道:带我们去见郑九宝。 “我……”秃顶男正要说话呢,那龙二再次一个天官印砸了下去,把那秃顶男另外一只手的大拇指给砸烂了。 秃顶男猛地说道:去,去,现在就去! 龙二这人,整人很讲究心理战术,没几下子,就把秃顶男的心理防线给打崩溃了。 秃顶男真的开始给我们指路,朝着更加偏远的地方开了过去。 我们这次坐的是秃顶男的商务车。 大概四十分钟后,我们的车,在一山间农家乐的后门停住了。 在车上的时候,我问过了——这秃顶男这些年跑路没被抓到,就躲在山里开农家乐——这农家乐是他的。 我们的车子,停在了后门口,我直接按了一下喇叭。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老头站了出来,他脸上喜笑颜开,说道:啊!大侄子,还是你行啊,一出马,直接打掉了柯白泽和龙二!这是一件大喜事! 他说话得意洋洋的,却没看清楚坐在主驾驶位上的冯春生。 冯春生直接把车头灯调成了远光,那强烈的光线,直接打在了郑九宝的脸上。 郑九宝眼睛被刺激,连忙用手挡住,还说:你是不是神经病啊?调这么亮的光? 我则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走了下去,双手抱拳,说道:宝爷! “你们……”郑九宝猛地松开了手,瞧见是我们之后,面如土灰。 接着仓鼠也下了车,她单手提着被绑起来的秃顶男,盯着郑九宝。 “宝爷,今天,晚上,咱们得好好聊聊。”我笑着对郑九宝说。 郑九宝捏着拳头,接着转身就要跑。 “往哪儿跑。”我喊了一声:白泽兄弟何在。 “在这儿呢。”柯白泽的巨力,直接撞破了商务车的天窗,整个人坐在了车顶上,连续拨动了四下琴弦。 他那琵琶上的四根“古弦”,拉得贼长,琴弦的一头,捆住了郑九宝的手腕和脚腕。 我走到了郑九宝的面前,说道:宝爷……您别动了,再动,这手脚现在就给你下了。 “不动,不动,水爷好久不见,你怎么今天来了……对了,我听说我这侄子卖画,哦……不对,是卖古琴谱,最近老撩拨人,是不是因为这事,得罪你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