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懂行。”冯春生满脸春风的说。 嘿! 这事还真是有意思——歪打正着,我还打算早上来处理处理我们店的事,把昨天的影响降到最小呢,现在看——完全不用啊。 我心里头高兴,倒了杯茶,说这事好。 冯春生问我:怎么样,金蛟先生的事,有消息了吗? “没呢,哪儿这么快。”我本来想把昨天晚上,那会胎茧术的白衣人在我家的镜子里作妖的事,说给冯春生听的,但还是怕大家人心惶惶的,就没说。 只是,那个白衣人也太强大了吧?竟然能够通过什么邪术,穿到我家的镜子里面去?莫非也是一种阴术?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白衣人如果不强大,怎么能从东北狐王家族的手上,劫走彭文。 我把这事略过了,跟冯春生说:走把……春哥,别愣着了,老毒估计还等着我们呢。 “行啊,走呗。” 我和冯春生,开车上路了,路上,我感叹这阴行的路实在不好走啊,这才多久,前有阴山大司马,后有金蛟先生、彭文一伙儿。 夹缝里求生存。 我唯一能做好的,就是每一波的生意,其余的事,等出了眉头,再一步步的走吧,先找到金蛟先生再说。 很快,我和冯春生,到了老毒家。 老毒家,住在“书香门第”小区里面。 书香门第是个学区房,老毒家是顶楼。 一般的顶楼,会做成复式楼,老毒家就是复试。 我、冯春生、老毒三个人坐在他家的沙发上。 老毒抽着烟,说他儿子刚刚自己出门买烟去了,让我们等等。 接着,老毒开始吐苦水,两只手叠在一起,激动的晃个不停,说:水子、春哥,老毒我不容易啊,我也没读过啥书,十七岁来社会打拼,靠着有贵人带路,加上我勤劳肯干,我是赚了不少钱,但我也知道,不读书混社会,是要吃太多的苦头的。 “我就希望我儿子好好读书。”老毒指着房子说:这是十来年前的小区了,当时我手头有个一两百万,全部砸在这儿了,还不够——这是学区房嘛,门口就是我们市里最好的初高中,房价很贵,我就想着,我累死累活,也得让我儿子享受最好的教育,考个好大学,有个好前程。 “我当时到处找人借钱,求爷爷,告奶奶。”老毒说:我儿子开始也挺争气的,脑子聪明,成绩好得很!就是前两年,认识了一些小流氓,成天到处玩,喝酒抽烟也就算了,后来还学人家玩鬼游戏!人也自闭了,身上也胡乱长出一些东西来。 我一听,不对劲,立马问老毒:你说什么?鬼游戏? “就是一些什么笔仙啊、碟仙之类的事!稀奇古怪的小把戏。”老毒带着“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冯春生却吃了一惊,说道:你还真别说——笔仙、碟仙不是乱玩的……真的会出一些挺诡异的事的,每年玩这个,出事的人可不少呢。 “是吗?”老毒有点不相信。 接着,他拍了拍脑袋,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儿子啊自闭症那一年,他们学校出了几桩大事,第一次,是一个叫毛球的小孩,跳楼了,隔了一个多星期,一个叫小吉的,也死在了学校里面,说是打农药打死的,然后又隔了一个多星期——一个外号叫“裤衩”的,直接用钢筋,在宿舍里面自杀了——好惨的,用钢筋捅进了自己喉咙里面,另外一截钢筋头,直接穿透了脖子,穿出来的。 “这死掉的三个人,都和我儿子是玩伴,玩得挺好的那种。” 老毒一说,我和冯春生对视了一眼。 我心说这八成是通灵游戏害的。 现在学生里面,流行的一些通灵游戏,挺邪门的,什么笔仙、碟仙,还有玩“红衣小鬼”的。 这玩“红衣小鬼”怎么玩的?就是去坟山,刨出一具尸体,然后给尸体穿上红衣,然后和这红衣小鬼背对背坐着,说这样能通灵。 要说学生是胆子大,什么不敢玩,什么不敢闹? 我听冯春生说过,说有个学生请了红衣小鬼,第二天,那学生就回了寝室,穿着一身红衣在床上打坐,过了一晚上,那人就变成了一具干尸,死状凄惨。 冯春生说——这些通灵游戏,根本就不是游戏,是曾经巫族的一些“请鬼仪式”,又叫“扶占”。 这是真能请到鬼魂的。 我在想——难道两年前,老毒儿子学校死去的那几个人,都是在一起玩过通灵游戏的? 其中,老毒儿子也玩过通灵游戏吧? 也许,他儿子,也是其中一个吧?只是,其余的人都死了,就他活着。 当然,他也没好好活着——就是……就是人自闭了? 冯春生站起身,对老毒说:走……去你儿子房间搜一搜,看看还有什么邪门玩意儿! “这……不太好吧?”老毒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