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觉的站在了我们的身后。 我对江小司笑笑,说:江老板,你怎么出来了? “看你们好久没回去,我就出来看看你们……看看你们是不是在我的别墅里,走丢了路。”江小司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我摇摇头,说:不会,不会! “现在看,你们已经迷路了,走到了我的棕榈树里来了。”江小司再次说道。 我是欲擒故纵,故意装出了一幅傻乎乎的模样,指着带血的棕榈树,问江小司,说我就是和春哥再路过这片棕榈树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苦味,就来感受感受——到底是什么棕榈树,还有一股苦味。 我接着又说:对了……有苦味就不说了,更加夸张的是,这棕榈树,还流血。 “哦!这叫血色棕榈,是很特殊的品种,它的汁液,就是这种血红色的,很奇怪的。”江小司笑着说道:不过,正是因为这个……所以,血色棕榈,才成了很名贵的品种,也会散发一种苦味,这种苦味,会让一个人心静,和喝茶一样,我花了很大的代价,才买过来的。 我说是吗? 江小司又说:走吧,继续去喝茶! 我们跟着江小司,离开了这个棕榈树林。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我看得很仔细,我身边擦肩而过的棕榈树的树干上,那鬼脸都在动,而且是一种挣扎似的动,鬼脸变得很扭曲,要把我们拉回去! 真的奇怪。 这个别墅里——六寿的刽子手凶魂、在我通感里没有了脑袋的江小司,流血、散发着奇臭的棕榈树——这个别墅里,到底藏着什么事。 这个江小司,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 很快,我们几个,又回到了迎客室。 江小司给我们倒上了奇怪的热茶。 他语重心长的说:我年轻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上海姑娘——他母亲,逼我在上海买一套房子才能结婚,那时候,虽然房价没有现在这么高,但是,上海的房价,对于当时的工资水平来说,依然很夸张,我当时不过是一个大学毕业生而已。 他说他想要很快的赚钱,但是,他学的专业是数控机床。 “数控机床”这个专业可以让一个人稳定的活上一辈子,过过小日子很是滋润,但是要凑集一笔巨款在上海买房,那明显有些不够看了。 “为了赚钱,我就在琢磨——我到底有什么特长。”江小司说:后来我想起来,我什么特长都没有,数控机床的本部专业,又满足不了我的金钱渴望,所以我要赚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依靠日语! 江小司说,他从小就和老师松本福元交流。 很小的时候,江小司展现出了很精湛的语言天赋,松本福元也教了江小司日语。 江小司的日语,算是很好的那种。 江小司说:我要赚钱,只能依靠我的日语,所以,我创办了日语培训机构——我大概在一个月内……赚到了一百万!当时的一百万啊,我年轻时候的一百万啊,我靠着这笔钱,在上海,买下了一个三居室,很好的房子。 我和冯春生对视了一眼,我们的眼睛里,都阅读到了对方心里的那种“玩味”。 反正我是知道——江小司这话的意思,无疑是承认了他是有很重的问题的——空手套白狼,靠着日语培训机构,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赚了一百万?这里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不是当时的一百万值多少钱,实在是……这一百万,靠着一个刚刚开业的日语培训机构,是不可能在一个月内赚齐的! 真正赚钱的招——都写在《刑法》上呢。 所以,那江小司,一定是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而且,程度不轻。 不过,我和冯春生,都没打算戳穿,毕竟在棕榈树林里,我们定下了调子……不管江小司是什么,我们都答应……一定答应,然后找借口回闽南,然后,再也不见江小司。 所以,我们是打算做一场戏的,结果,那江小司,自己撕开了幕布。 他话锋一转:一个月内,赚了一百万,还是再当年那个时代,不违法犯罪,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实话说了吧……我确实犯了法,我害了很多人,也害死不少人……并且到今天,我依然在害人,所以才会招致我太祖爷爷的凶魂,在梦里砍我的头!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也不可能装糊涂了。 我问道:你害人还敢堂而皇之的说? “这年头,赚钱才是真的,什么害人不害人,而且,我现在敢说真话,其实就是我已经拿住了你们的命脉。”江小司说:你们,必须用阴阳绣,镇压我太祖爷爷的凶魂!否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