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如果我们也失败了,那你就白死了。 “总要有人牺牲的。”席安说。 彭文点点头,说:席安,你是个爷们,我彭文服你这样的硬汉…… 一个为了逃走不为虎作伥的人,把自己两条腿都给干断了,这样的人,能不是硬汉吗? 不过,彭文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我告诉你……你不用死,不就是个人头吗?嘿嘿,我能办到。 他话音一落,我连忙对席安说:安哥,彭文擅长易容,他可以把这死去的小弟的头,易容成你的,没人看得出来! “真的?” 席安问。 “当然是真的。”彭文说:你也别死了,重新找个地方藏起来。 我说:安哥,相信我们,张哥和韩老板,蹦跶不了多久了,这俩,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你再委屈委屈,躲起来,等他们俩倒了,你又可以开始新的人生了。 “藏哪儿好呢?”席安问我们。 冯春生说:就藏在这儿……哪儿都别走……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就算张哥知道你逃了,打死他,他也猜不到,你竟然还在这儿住! “好!我再住一段时间。”席安笑了笑。 大家的事聊得差不多了。 这时候,彭文对我和冯春生说:水子,春哥,来,到卧室去,我又话要跟你们说。 行! 我们两个人,跟着彭文进去了。 彭文关上了卧室的门,对我们说道:这事,我一直就想跟你们说了,但是最近张哥和韩老板那边看得比较严,我也不太敢出来透风。 接着,他小声的说道:我在当鹰眼之前,还当过几天的财务——无意中,我看到了张哥和韩老板的一份财务报表——上面,写了一排名字,其中,有一个名字,只用了一个姓代替了。 “什么姓?”我问。 “竹!” 彭文说:竹,竹圣元的竹。 我吸了一口凉气,问彭文:你是想说,竹圣元,是真的和张哥、韩老板关系铁,还有金钱上的瓜葛? “这事……我不知道!”彭文笑了笑,说道:但是,姓竹的人,好像不多啊! 还真是不多。 竹姓,应该算很小的姓了。 在财务报表上,只用姓来代替名字,这说明“竹”非同小可。 有很大的概率,是竹圣元。 “和竹圣元,真的要走得远点。”彭文笑了笑,说:小心。 说完,彭文出了门。 在我和冯春生、白茉莉,离开了席安的家后,我心里依然不停的想着竹圣元的事——这位咱们市的公安局副局长,真的和张哥和韩老板有勾结吗? 这真是不怕小鬼当道,就怕阎王变鬼啊! 竹圣元,我们几个,真的要小心了。 …… 舌伶的事,算是完了,白茉莉支付了一百五十万的酬金给我们,同时,白茉莉找席安问了那个变成舌伶的“小红帽”坟墓的位置,说要去祭拜她,两个人真的很有缘分,但是……人生拐点上,白茉莉有个好母亲,母爱如海,帮助她,成功的行驶到了成功的彼岸。 我在想,或许很多成功的人,都离不开家庭的支持吧。 父母、兄弟、爱人对自己的爱,是自己走向成功的一大原动力。 白茉莉离开了,我也跟李善水打过招呼了,说他要我们帮的忙,算是搞定了。 才搞定了李善水的事,那张哥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让我们帮他出一趟活儿。 那活儿,和阴阳绣,有特别大的关系。 因为那客户,有“阴阳绣”的“子纹”。 什么叫“子纹”,其实我都没听过,但张哥让我跟那人打电话,打了电话,自然就知道了。 我拿起了电话,拨了张哥留给我的号码,我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的人接听了,是个女人。 那女人的声音,实在是妖娆,火辣辣的,甚至带着诱惑。 “喂!你谁啊?约我吃饭吗?还是约我开房?吃饭免谈,开房可以接着说。” 我一听,还以为自己打错电话,打给宾馆的“公主”了呢。 我挂了电话,再拨了一遍。 那女人又问:刚才怎么挂了? “这个?我是张哥介绍过来的。”我咳嗽了一声,说道。 “哦,哦!这样,下午我有几个男友要应付一下。”那女人说道:你晚上再给我电话,就这样。 哎哟我去! 这女人,很浪,一下午要应付几个男友? 我听了,有点哭笑不得,怪不得刚才张哥挂电话的时候,还偷笑着说:别把这次的活儿看成一个生意,其实算是一个福利。 莫非说的就是这个姐妹水性杨花?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了四个字“荡.女经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