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并不能全怪儿媳妇,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婆婆年轻时造下的孽,现在只是一报还一报而已,因果报应。 闲话休叙! 再说大乱和小静,小两口拿到礼份子钱后,跟大家打个招呼后,就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准确的说,是被章淑珍给撵回去的。 今儿个这小两口都起大早开始忙活,站了一小天儿,又是敬酒又是递烟的,肯定都累坏了,她想叫他们早点回去休息去,不然累到了,她这当娘的会心疼。 看着自家大姐和大姐夫拿着那鼓鼓的一兜子钱离开了,钱明十分眼红。 到外面的时候,他忍不住对姐姐和妹妹说,“哎,你们说他俩能收多少钱呀?我看那钱兜子可挺鼓的,估计都得有一万多!” 钱雅丽说,“叫我看一万多都不止,我那阵儿从写礼账那儿路过,看见有一个叫崔国生的,一个人就随了一千。” “啥?一个人就随一千?”钱明惊叫起来,“那要是有几个随一千的,他们不就发了吗?啧啧,想不到这个臭饭端子(厨师的鄙称)还挺能耐的啊。” 钱雅丽说,“那是咱们大姐夫,你可别乱叫,当心大姐听到了生你的气。” 钱明不以为意的“切”了一声,“生气就生气,生气又能咋地?她又不是我亲姐姐,她还敢打我咋地啊?” 钱雅丽说,“打你倒不至于,但你别忘了,你要是把大姐得罪了,往后想借她的光可就不容易了。” 提到“借光”二字,钱明的眼前便又不由得浮现出那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来,让他顿时又一阵眼红。 好吧,看在钱的份上,他往后不骂那个男人是臭饭端子了! 姐弟几个一边议论,一边走回到家中。 此时,家里已经吃过晌午饭,奶奶和爸爸都回房间去休息了,他妈正坐在门口等他们呢。 看到他们回来了,修红梅艰涩的说,“你们回来了啊,你大姐的婚礼办的咋样?去的人多不多?席面好不好?你大姐今天看起来高不高兴?有没有跟你们问起我啊?” 钱明说,“妈,你一下子问那么多,叫我们咋回答呀?” 修红梅说,“你就一个一个回答呗,先告诉我,你大姐今天看起来高不高兴?有没有跟你们问起我?” 钱明说,“高兴,那么一大兜子礼份子钱都给她了,搁谁谁不高兴啊!不过她提起你,毕竟不是在你跟前长大的,指定跟你不亲,你也别指望人家真能拿你当亲妈孝敬了。” 修红梅听到女儿没有提及她,心里微微失落了一下,但失落也没办法,正如儿子说的,静静不是在她跟前长大的,跟她一直不亲,她这个亲妈,在她的眼里,始终是可有可无的。 钱雅楠说,“妈,老王家的席面准备的可好了,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吃到那么好的席呢。” 钱雅丽也说,“他们老王家看起来势力也挺大的,我看来了不少人,三层楼都坐满了,还有不少没捞着入席的,直接写了礼帐就走人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