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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驾


始颤抖,适才只是随便的翻阅,现在却是将将其一页一页翻过。

    努力压抑情翻阅到中间,宋三彻底忍不住怒骂了一句:“畜牲,令人作呕!”一句骂完居然真的差点呕出来。

    《兖州叁》册子记录的可不单是被害的女子,而是兖州所有年龄在十四岁以下的女子,上面详细的记录着女子的名字、年龄、身份、住址、生辰八字以及相貌。每一页的左上角画着女子的相貌,只是女子年龄尚小,看起来还有几分稚童的感觉。

    有些女子记录时年龄尚小,画像的地方就空着,可宋三已经看到了好几个,女子的年龄上有了明显的更改,然后被加上了画相。

    这个畜牲,居然从女子出生就一直盯着她们,然后等她们到了年纪开始挑选,□□!

    万应没什么反应,即使恶心也不会像宋三一般,从宋三的手里拿过册子,冷静地对找到册子的人道,“别的呢?”手上的既然是叁,就会有壹和贰。

    “这里。”那人将适才所有人找到的册子递给万应道。

    六本,万应心下思量,将所有册子拿在手中道:“完了?”

    “此处房屋三十六处,已全部搜完。”

    万应沉默,该找的都找到了,腐败与腥味乘虚而入再一次充满鼻腔,还有那腐烂处滋生的蛆虫,肆意地扭动,万应面上已然换成了嫌恶,轻轻捂住口鼻道:“这里,烧了吧。”

    火舌飞舞,空间瞬间被填充,绯色与橘色交相辉映,皮肉灼烧的滋滋声与房屋倒塌掀起了又一波火势,灰色的烟雾向上翻涌,带着火烧的细小颗粒涌入空气。

    瞳孔中映着火焰,徐徐攀升,万应退后一步转身上马道:“回吧。”

    “似乎过于顺利了,郑国公的人被暗杀,证据却没有被人拿走。”宋三坐在马背上,手里握着马鞭掂了又掂,随意地开口。

    “郑国公有一个可怕的敌人。”万应似有似无地开口,语气轻松。

    瑞京。

    六扇门一路快马加鞭,此番出城居然只用了两天就找到了重要证据,除兖州女册外还有另三州女册,均已交由专人上报胤康帝。

    胤康帝手里翻着适才到的册子,虽说以州为单位,实际上也有临近州府的女子。

    皇太弟坐在一旁未曾出言,只是闲适的靠坐在椅上。

    “四州女册,时间居然可以追溯到顺德四年,朕倒是没想过他如此能耐。”端辘面上讽刺,顺德年间才是最猖狂的时候,一直到胤康年间才居然才慢慢收手。

    也难怪多数女尸已经彻底白骨化。

    虽然十三年他就已经从影察司手里知道了程道远的行径,可还是让他在自己手上逍遥了十三年,他是不是该夸一句程道远能耐?

    端轼面上闲适换成自责,“若是当年我多加留意,程道远也不会活到如今。”可惜当年他收到的指令一直是监视永安王府和永安王。

    影察司的职能在顺德帝手里似乎只是监察手握军权的皇侄,如此才会让当时稍有收手的程道远变得难以察觉,最终安居十三年。

    端辘闻言轻笑,上前拍了拍胞弟的肩,安慰道:“行之无需自责。程道远若是没有此番癖好,也算是难得的人才,所以哪怕知道他犯有重罪我也能继续任用,这几年更是愈加重用,不过是想多用用这还算有能力的劳力罢了。”

    端辘说着,语气愈加轻缓,呈现一种朝臣从未见过的温柔,“只是做错事的人终该受到惩罚,而且程理清的能力一点不输程道远,程道远已经没有价值了。”

    语罢,眉间柔和已经彻底变为轻蔑。

    “摆驾北镇抚司。”

    今上下令,殿外李全入内,对皇太弟俯身行礼,继而自胤康帝手中接过女册。

    殿外锦衣卫备天子卤薄,天子移驾北镇抚司,皇太弟相随,瑞京百姓不到一月时间见了两次帝王与皇太弟,一时间居然有些无措。

    今上圣颜,一面都该跪谢祖上厚德,如今不过一月,今上已然出宫两次,一面之缘可比摸那万寿节的御座让人兴奋多了,况且还有那与今上九分相似的皇太弟。

    锦衣卫鸣鞭清路,那些恰好在路上见到天子仪仗的人,虽只是跪在路边扫了一眼,却也恨不得立马回家跪谢祖上。

    今上不常出宫,除礼法祭祀外几乎不曾出过午门,一月两次的频率简直堪比白虹贯日,吉兆吉兆!

    端辘自卤薄而下,锦衣卫指挥使宴殷早已侯在北镇抚司门口,见此跪地作揖,“陛下,皇太弟。”

    “程道远在哪?”端辘走在前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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