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警失笑,这孩子是动漫看多了吧,忍者什么的。 佐助眼里充满迷惘,脑子里乱哄哄的,记忆里闪过父亲和母亲的脸,还有尼桑...... 不对,那酷拉皮卡是谁?酷拉皮卡不是我尼桑吗?宇智波鼬又是谁? 记忆就像漫天飘落的羽毛,零零碎碎拼不出原来的样子。他还记得背着他走过木叶大街小巷的鼬,也记得自己非常想要一头酷拉皮卡一样的金发。 头疼......想了一会之后,佐助苦着脸扭头对隔壁的欧尔麦特说,我发现我有两个哥哥。 有两个哥哥是什么很了不得的事吗?欧尔麦特和女警面面相觑,回以不解的眼神。 是这样的,接受到两人疑惑的佐助把自己的烦恼说了出来,他们两个发色不一样,姓氏也不一样,而且他们还互相不认识,但两个都是我的哥哥。他期盼的看着两个听众,希望他们能为他解开迷惑。 那是不是有一个是亲哥哥,另一个是相处得比较好的堂兄弟之类的?女警猜测说。 不,难道我一直以来都猜错了?佐助沉默了一阵,难道酷拉皮卡才是私生子? 看,记忆里的父亲母亲还有鼬尼桑都是黑眼黑发,酷拉皮卡是金发,但是酷拉皮卡的蓝眼睛也一样会变红...... 佐助想想父亲宇智波富岳的脸,又想想酷拉皮卡的脸,陷入了深深的迷惑。 全程围观了小佐助思考方式的大佐助表示对酷拉皮卡十分同情,这么些年辛辛苦苦把佐助养大,一不小心就变成了私生子。 女警和欧尔麦特都沉默了,这家人的关系听起来好复杂好混乱,还是不要发表意见比较好。另外这都什么父母啊,大人之间的混账事怎么能牵连到这么小的孩子?看向佐助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同情。 算了,直接写信问问父亲好了。烦恼了一阵也没有得出结果的佐助把这件事扔到了一边,忽视了给父亲写信想到的是寄给死者的往返明信片这件事。 姐姐你能帮我找到我哥哥吗?佐助抓紧了被子,紧张的问:我哥哥他怀孕了,需要人照顾啊。还有我明天能出院吗?我还要上学呢,佐助陷入天人交战中,不然酷拉皮卡会生气的。 那小朋友你在什么学校上学呀?读几年级了? 我在木叶忍校上学......不对,酷拉皮卡说我已经通过了福坦斯的入学测试,我可以直接去读高三了......我要去考猎人......我要去考中忍?我该去考什么?他疑问的看向女警。 好了,女警停下了笔,现在能确定这个孩子已经傻了。 我哥哥是长这样的。佐助单手结印,嘭的一声把女警吓了一跳。 烟雾散开后,坐在病床上的孩子变成了一个英俊的青年,鼻侧的两道泪沟异常醒目。 来,拍张照。青年比了一个v,露出了八颗牙齿笑容灿烂,冷酷强大的气场荡然无存。拜托漂亮姐姐帮我找哥哥啦。佐助闭起一只眼对女警眨了眨。 拍完照之后,这位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的女警捂着鼻子急匆匆的离开了病房。 真好玩,瘦成骷髅架子的欧尔麦特默默的笑了,两只眼睛弯弯的,你的个性是什么? 我的个性吗?佐助被问得楞了一下,觉得这种问别人个性的谈话方式真有意思。挠挠有些痒的下巴,思考了一会。 我的个性是成熟稳重善解人意聪明好学开朗大方......佐助面不改色的背诵着他组织好的一长串词语,隔壁床上的欧尔麦特已经从目瞪口呆发展到嘴角带笑目光慈祥了。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你胡说。 欧尔麦特的嘴角越来越往上勾,笑意快从他弯成月牙的眼睛里溢出来。心头的沉重一扫而空,连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的病痛也在此刻远离了,能够轻松的笑出声来。 佐助的声音在的欧尔麦特的笑意下越来越小,脸颊也一点一点漫上红云。不......不要笑!他强作辩解,羞褐的说:虽然我现在还不是,但我以后一定会变成这样的人! 是的,你一定会变成这样的人。欧尔麦特点头赞同,唯一能动的左手抬起,比出一个大拇指。 佐助突然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觉得那些随口说出的话也不是不能变成现实。这个高大却瘦弱得只剩一层皮的男人,不是在哄小孩子,他是真的认为自己将来能变成这样的人。这个人破败的身躯中,有着最强大温暖的灵魂。 在欧尔麦特终于得到医生许可能出院的时候,佐助的家人还是没有找到。医院毕竟不是慈善机构,佐助的身体已经不需要继续留在医院了,记忆混乱的毛病他们也无能为力,佐助的归属成了问题。 警察方面已经替佐助挑选好福利院了,为他在大战中的表现给予了一定奖金,上学和基本生活费由政府来负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