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可能有自己的秘密,他早就料到这一点,也不多问,再次往右一滑。 是返生布。看清画面正中的东西后,丁慧笃定地说。 不知道拍照的人潜入了什么地方,照片的居中处,盖着一块垂地的白布,上面的花纹清晰而诡异,与普柴那段录像带里记录的花纹一模一样。 明知拍照的人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酸菜鱼盯着照片,依然忍不住喃喃道:他们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白布右前方的黑暗处,几只泛着红光的眼睛如鬼一般盯向镜头。 可以确定,老挝组就是在拍这张照片时被发现的。 最后一张照片拍的是黄泥路路面,全军覆没的结局让他们飞速奔逃时记录下的画面更显绝望。 看完照片,客厅里的人们陷入沉默。 静了几秒,姜霁北环视一圈,开口道:我们的同行者中已经有人不幸遇难了,有谁打退堂鼓的,最好现在就退出。 听到他的话,翻译猛地站起身,拔腿就跑,把门摔得震天响:你们这些人都什么妖魔鬼怪?! 除了这位翻译,其他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静静地目送着他跑路。 就连姜霁北本以为会选择离开的苍苍,此时也在调整心态,坐在沙发上做打气操:遇到困难不要慌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探究地观察着他人脸上的表情,随后交换了心领神会的眼神。 留下来的人,都是电影体验者,或者参影辅助员。 筛掉了不该出现的人,可以说正事了。 姜霁北站起身:有一件事,我要向各位说明。 所有的目光顿时落到了他的脸上。 白色窗纱外的晨曦与头顶的吊灯同时朝这个年轻男人投下温和的光线,将他金棕色的卷发镀上一层薄光,清丽的五官仿佛被加上了柔光特效,连带着眉宇间的表情也柔和地舒展着。 但他的话语中却带着绝对主导的强势。 我手上有两样道具。姜霁北用心音唤出自己的道具。 一只红色锦囊和一张印着人体内脏图案的卡牌凭空出现,悬浮在他面前的半空中,周身散发着荧荧光亮。 还能这样?段庚对那张卡牌很感兴趣,人体内脏一副?熬汤用吗? 其他人盯着姜霁北,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 池闲站起身,将一个布袋递给姜霁北。 除了这两样,丁慧的师父普柴还给了我这个东西。姜霁北接过布袋,从里面取出普柴给的织物,将它展开,向众人展示,丁慧说,上面的咒语具有禁锢灵魂的作用。 一旁的丁慧点头,佐证了他的说法。 崔编辑抱起胳膊,饶有兴致地盯着姜霁北手中的织物:所以你那天找我要那个东西,就是为了? 是。姜霁北转头看他,扬了扬唇角。 霁哥,我是灵媒,应该能帮上忙。丁慧说。 池闲坐回了沙发上,虽然没有说话,但在场的人都已经知道他的态度了。 段庚和酸菜鱼迷茫地对视一眼,一个脸上写着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另一个写着我也不知道我好像被排挤了。 什么呀?一头雾水的苍苍终于忍不住发问,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姜霁北将手里的织物放到桌上,诚恳地看着他们:我需要各位的帮助。 * 姜霁北将所有人分成了两组。 一组是他、池闲、丁慧和崔编辑,二组是段庚、苍苍和酸菜鱼,两组各有任务,分头行动。 在姜霁北四人躲在房内埋头苦干的时间里,剩下的二组成员也没有闲着。 他们带着无人机和接收器,从堆谷区开始观察金边的地貌。 第一天,三人无功而返。 堆谷房屋的颜色没有经过统一规划,从空中望去,像一片五颜六色的梯田。低矮的楼丛中,偶尔有几座大厦拔地而起,无人机原本自动绕了过去,却被酸菜鱼操控着飞到更高处,直到可以观察到所有楼屋的顶层。 不管是外出的三人,还是待在酒店里的四人,全都下载了酸菜鱼分享的画面回传软件。 在回传画面中看到酸菜鱼越飞越高,忙碌的池闲终于忍无可忍地发了一条信息。 池闲:@酸菜鱼,去郊区有空地的地方找,你指望马戏团在屋顶上吗? 这句话让酸菜鱼醍醐灌顶。 酸菜鱼:我懂了,我可以先在卫星地图上大致确认空地地点。 酸菜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