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在酒水里下了□□,然而潘大人却想来滴酒不沾。于是罗遥便在深夜来到了沉睡的潘大人房内,表明身份,争执之下,用灯台砸死了潘大人。” “此时,潘子龙因为争吵错手杀了潘子凯,心慌下将潘子凯的尸体带回房内,并打翻烛火,意欲造成意外。事后,匆匆离府。” “这一切被罗遥看得明白,而这却正中她下怀。于是她便用事先积存的煤油,火烧潘府,造成了后来的悲剧。” 故事讲完了,一众人听得唏嘘不已,心中感慨万千,久久不语。 凤夜澜沉吟片刻,出口询问。“若当真如你所说,她一介妇人,手无缚鸡之力,是如何杀的了一个成年男人。还有那么多煤油,她又是如何搬起?” 姬夏陌将一杯茶饮尽,转身笑望着凤夜澜“她一个人自然不行,可是如果有人帮他呢?” 凤夜澜智商那是碾压所有皇子,只需稍稍深想,便明白了“你是说,那个下人?” 姬夏陌勾起唇角,转身走到跪在地上的李志和哑婆身前,弯腰轻笑。“这就要问管家大人还有……罗遥夫人了?”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李志蓦然抬头,一双眼睛紧盯着姬夏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我检查了潘大人的尸体,致命伤在左后脑,头骨破裂,伤口参差不齐,可见凶手并非习武之人,而且力量不大。不光如此,我发现头骨破裂处并没有集中在一处,而且伤口无论是外形上还是角度上都很奇怪,这一直都困扰着我,直到那一日……” “那日我前去潘宅询问案情,无意间发现她是一个左撇子,这才恍然大悟。”姬夏陌示意秦焱递来灯台,靳无极单膝蹲下,姬夏陌走到靳无极身后,举起手中的灯台,在一片惊呼中用力砸下。 灯台在靳无极左后脑稳稳停下,姬夏陌笑眯眯的比划着“如果是左手握着灯台,凶手又是一个力气不大的女人,这样无论是从角度上还是伤口上都吻合的上了。” “难道,难道就因为她是左撇子你就认定她是凶手,这未必也太武断了!”李志嘶吼出声,想要站起,却被两名士兵稳稳的压制住。“再说,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测,根本没有证据。” “证据啊!有的!”姬夏陌将靳无极扶起,贴心的帮他拍打掉身上的尘土,认真的点着脑袋瓜。 “昨晚我们在后院找到了一个荒废的地窖,具潘公子所说,那个地窖已经有两年未用,可我却发现那个地窖很干净,应该是经常被人打扫的。” 提到地窖,李志的脸明显白了几分。 “我们在地窖里侧发现了一个小暗门,在里面找到了大量的油桶,还有两件衣服。”姬夏陌示意秦焱将两件满是油污的衣服扔在了两人面前。“我已经向潘公子询问过,这可是两位以前常穿的。” “对了!还有这个。”姬夏陌将一枚翡翠放到了一直埋着头的哑婆面前。“这是我在潘大人的房间内找到的,我记得前两天我去潘宅看到你头上的一直发簪,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 姬夏陌摸着下巴,咂着嘴似苦恼般。 “哎!从半年前便大量收集煤油的神秘男人是你吧?”姬夏陌歪头望向李志,粉无辜粉无辜的眨巴着两只眼睛。“虽然穿上了斗篷,但是如果单看体型和听声音,那些老板应该会有点熟悉的。” “你胡说八道!!”李志愤怒的挣扎这身子,两眼通红的怒视着姬夏陌,一副恨不得扑上去撕下两口血肉般。 靳无极上前将姬夏陌拉回,护在身后,冷眼看着发疯的李志。 姬夏陌安抚的拍拍靳无极,上前走到哑婆身前,半蹲下身子。“我听说罗遥一手好的刺绣,当年在整个潘府无人能及。” “那天在潘府我见你在缝补一件衣服,那件衣服应该是你的心上人的吧?也就是如今的管家大人。” “你是如何得知的。”哑婆缓缓的抬起头,露出一张沧桑却风韵犹存的脸,平静的看着姬夏陌。 “你是如何得知我就是罗遥,是不是那个野种告诉你的!!”哑婆望向一旁的小雉,眼中狰狞着狠毒之色。 小雉踉跄后退,呆呆的看着罗遥,低声轻喃“娘……” 姬夏陌将一个掉色的荷包送到罗遥面前“这是你的吧?很漂亮的刺功。” “就单单因为这个荷包?” “自然不是。”姬夏陌一笑,又取出了那个染血的绢子,摊开同荷包放到罗遥面前。 “这个荷包上面绣着一个礼字。我记得潘大人名潘杰,字,礼。” 罗遥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绝望和悲哀。 “你是左撇子,无论你的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