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舍得?” “舍不得也得舍得,玄黄印已认主,那便由不得你了。”殷玄黄盯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今后,谁若碰你,哪里碰了,哪里便不用要了!” 他这话叫阿碧阿喜齐齐打了和寒颤,一股巨大的恐惧叫两人瑟瑟发抖,恨不能立时从化为空气。 吹箫被他话中露出的狠戾惊到了,一时间不急回话,就见那旁,焕无扛着一动也不动的镜亭从屏风后走出,看镜亭僵直的样子便知道他定然是被施了什么术法,焕无推了门,临走还跟殷玄黄道别:“我便不打搅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吹箫总觉得临走前,焕无瞟了他一眼,带着怜悯以及惊叹。 他什么意思?吹箫疑惑不已。 然而他很快就想这个事情了,因为不知何时起,房内变出了他二人,再无其他人。 遭了!吹箫大骇。 他虽然不觉得自己惧怕殷玄黄,可如今武力值差距太大,他便是想反抗,也不过是螳臂当车!此刻,他也不得不紧张的问一句:“你要做什么?!” 此话一出,他便觉得有些不对,这台词怎么如此像某些片子里某些事情的开场白? 第42章 未玄机著 “阿箫以为呢?”殷玄黄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修长的手指捻起吹箫的一缕头发,在指尖转啊转的,黑到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他,面色不喜不恼,淡淡的叫人看不出什么来。 可越是这样,越叫吹箫觉得惊心,他的喉结不由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觉得应该采取战略性的迂回方式:“我以为天色已晚,该回望海阁了。” “天色已晚……”阿玄笑了,然后将这四个字含在唇间重复了一遍,那语气轻而柔,将手上把玩的发丝牵到唇边,凉凉的说,“是很晚了。” 那神情!那语气!吹箫恨不能回到过去把那几个字吞回去! 他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扯回自己的头发,扔出紫竹箫,便想逃。可他的动作对阿玄来说是那么的缓慢,手微微一动,那紫竹箫便乖乖的停在他的手边,而吹箫也被他拉着手腕,微微一拽,便跌坐在他怀里,阿玄一臂便像钢圈一样牢牢的把吹箫揽住。 吹箫自然是不肯的,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就向外撇去,然仍凭他如何用力,乃至用上了生气,也不见阿玄有丝毫的动摇,反倒因用力叫自己越发跟他贴近——尤其是臀股处。这种挤压显然取悦了阿玄,虽然阿箫的本意并非如此,可心上人的臀部小巧而柔软,用力时便会更加贴近自己,加上小幅度的摆动,阿玄表示这是一种享受。 吹箫立马察觉了阿玄的某些变化,他便立时不动了。事到如今,他已然明白,一动不如一静,现如今胡乱挣扎也不过是给某些人添些乐子。 他不动了,阿玄反倒觉得遗憾了,他将下巴搁在吹箫肩上,脸贴着他的脸,亲昵的摩擦:“如何停了?阿箫动的我很舒服。” 吹箫恨不能一口老血喷他一脸,这老混蛋还当成一种情趣了?!可如今他武力值跟阿玄根本就没办法比,只得恨恨的撇过头去。 阿玄也不以为意,只伸手摩擦着停在他手边的紫竹箫:“玄想听阿箫吹箫。” 吹箫不理,阿玄便见脸埋在他脖颈处,深吸一口气,语气轻柔缓和:“我早跟阿箫说过的,箫不能跟旁人亲近,否则我定是要醋的。可我知阿箫定然不喜我因此事杀了那些女子,我便不动手,忍得我好苦!且阿箫好狠的心,我这厢跟焕无交手,你却转头舍我来这欲仙阁,香鬓如云,美酒佳人的好不快活!你可知玄看着是何感受?你还叫那女人喂你酒!阿玄气极了,不察觉就挨了焕无一掌,玄已经很久未曾受伤了!” 他的语气虽平静,可吹箫硬是听出一股子委屈来,仿若被旁人欺负了来诉苦的孩童,这样子示弱的殷玄黄是吹箫未曾见过的,且他说的也不错,如今酒意渐渐褪去的阿箫也不由的多了点心虚,不管怎么样,他跟焕无对上,终究是为了自己。 至此,他便有些心软了:“你伤势怎样?要紧吗?” 殷玄黄在他脖颈处蹭了蹭:“疼……”吹箫听他这么说,便知道这人定然是得知自己在此便来了,根本就不曾服药疗伤。虽知这老混蛋定然有伪装的成分,可吹箫还是没能狠得下心,只硬着口气喝道:“那还不快疗伤?!” 殷玄黄勾起了嘴角,摇摇头:“玄想听阿箫的曲子了。” 得寸进尺!吹箫狠狠的锤了他一下,殷玄黄寸步不让:“要听温软的曲!”那紫竹箫也识趣的凑到了吹箫唇边,吹箫无法,只能接住,迟疑片刻,箫声便回荡在小小的雅室里,曲声绵绵,温软动人,仿若三月的春风,轻轻的,柔柔的。 殷玄黄将下巴靠在吹箫肩膀处静静的听着,他身上的气味,这房间里的氤氲的气氛,以及那些私密而火热的小图…… 他渐渐的有些坐不住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