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了,她离不开我的,到时候我就讨了你做大,四皇子做小,你说怎么样?是不是还得加个叁皇子呢?” 顾砚舟都要被气笑了,这人简直是异想天开。不过,她要是真的能把叁皇子收了,那他就高兴了,最好是把叁皇子给整死。 李不坏看到了旁边桌子上的喜帕,灵机一动。 她把喜帕盖在顾砚舟的头上,就像在拜堂成亲一样。 喜帕把顾砚舟的脸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张娇嫩的嘴巴。 李不坏的大肉蒂压在他的嘴巴上,堵得严严实实。 顾砚舟一身红衣,盖着喜帕,她仿佛是在婚礼现场干着新郎。 越是这么想,她越兴奋。 本来应该结婚的新郎,现在却被一个陌生人干着嘴巴,实在是太爽了。 在洞房花烛的房间里被人这样欺负,多年来遵循的礼法让顾砚舟非常难以接受。 可是嘴巴却那么的敏感,口腔里面的肉紧紧地包裹着李不坏的肉蒂,想拔出来也拔不出。 整个下巴都爽得麻麻的,喉咙里很痒,只想要这颗大珍珠蹭到更加深的地方。 面前的这个人,身材肥胖,外貌丑陋,身上还有一股汗臭味和马尿味。 言语不堪,粗鲁无比,身份卑贱,可能身上还有什么疾病。 这样的人却代替新娘跟他洞房了,贞洁也毁了。 明明应该痛恨才对,可不知怎么的,他在其中感受到了一种刺激和兴奋。 他的身子是那么的完美无瑕,而对方却如同野兽一般。 圣洁的纯白被污泥染脏,最名贵的花朵掉落泥潭,被人随便碾压践踏。 一种被凌辱和自毁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爽得战栗起来。 嘴巴被干得淫水直流,合都合不拢。 李不坏流出的水,流淌在他大红色的锦衣上。 只一次,他就懂得了,被干嘴巴的快乐。 顾砚舟暗想,难道自己真是个淫荡的贱货吗? 李不坏本以为,像他这样被四书五经严格规训的人是很难接受这一切的。 可没想到他这么淫荡,一开始还不停地挣扎,现在就乖乖地张大嘴巴,任她操了。 其实,顾砚舟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能日后就是要不停地被玩弄。 蝼蚁尚且偷生,为了这个家族,他不得不卖身为奴,去伺候比这个马夫可能还低贱的人。 怀着这样痛苦的心态,他在情欲和道德之间苦苦挣扎。 顾砚舟一抖一抖地被干着嘴巴,想到自己黑暗的未来,不由得滚落泪珠。 李不坏只觉扫兴:“哭什么,不舒服吗?你要是不满意,以后我常常来干你就是了,到时候你在哪个青楼,我多点你几次。” 顾砚舟听了越发难受,一边呻吟着一边说:“不要.......我不想当妓男.......也不想被那些讨厌的商户玩弄.......呜呜.......”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