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牌,翻开一看,竟然是五饼,我“啪”将牌推倒:“自摸,胡了!” “哈哈……好手气,真棒,单吊将自摸了,绝张!”梅玲在身后叫起来,很兴奋。 “靠,这手气,行啊!” 一把就赢了六万,输的钱回来了。我站起来,松了口气,对梅玲说:“你打吧!不输不赢,回来了!” “手气不错,开始回点子了,继续玩几把!”梅玲说。 “我不行,就是运气好点,我不打了!”我说。 梅玲坐下来,笑笑,继续打牌。 我松了口气,妈的,玩这么大的牌,真正的赌博啊,我竟然也玩了一回赌博,确实是刺激。 我出了房间,到了走廊,光头正坐在楼梯口抽烟,看我出来,笑笑。 我和光头坐在楼梯口,随便聊天,我想套光头的话,可是,光头说话似乎比刚才更谨慎小心了,只聊无关紧要的内容,一旦提到关于打牌和美容城的事情,就马上岔开。 我怕引起光头的猜疑,也就不再多问,眼睛不时瞟着北屋。 又过了一会,南屋的门开了,大家都走出来,轻声和梅玲道别:“走了,梅姐!” “走好,各位大哥!”梅玲和大家招呼。 三个男人带着三个女郎下楼离去。 梅玲他们打完了。 然后,梅玲看了看北屋,问光头:“咋样了?” 光头说:“老头子基本回来了!” 梅玲点点头:“嗯……好,过会进去暗示提醒下,见好就收吧,时间不早了,你安排小霞今晚陪他,我先走了……” “好,好,梅姐走好,大哥走好!”光头毕恭毕敬地冲我和梅玲点头。 梅玲对我说:“咱们走吧!” 下楼,在美容厅门口,一道疤正站在门口闲溜达,见我们出来,冲梅玲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冲一道疤笑笑,然后上了梅玲的车。 “去哪里?半夜了,还回家吗?”梅玲发动车子,问我。 “麻烦你送我回家!”我说。 梅玲开车,直奔大学而去。 “那三个打牌的男的,我看不像是老板吧?”路上,我说。 “何以见得?”梅玲边开车边说。 “直觉,看他们的样子就不像是做生意的!”我说。 梅玲笑了:“高手,你还挺有眼光,是的,他们不是生意人,但是,在一起玩这个,大家都是以老板相称呼,他们是下面县里的,一个是交警大队长,一个是税务稽查局的局长,另一个是法庭的庭长……” 我说:“看来我说对了!” 梅玲说:“是的,不过,他们也看出你不是混社会的小弟……” 我说:“哦……他们怎么说我的?” 梅玲说:“他们说你一看就是在机关里上班的,问我你是干嘛的,我没说!” 我说:“哦……今天你输了还是赢了?” “最后不输不赢,打平了!”梅玲说。 “哦……我差点给你输进去!”我心有余辜地说。 梅玲笑了:“无所谓,毛毛雨,多大的事啊!你就是给我再输进去2倍的钱,我也不在乎啊,因为是你啊,嘻嘻……” 梅玲又开始和我套近乎。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