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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到漠北以后 第65节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眼转开,“没什么要我做的。”

    魏砚眼向帐内多余的两人,“你们出去。”

    那两人恭恭敬敬地退出去。

    “做什么?”

    沈瑜卿开口问道。

    魏砚眼看她,“你帮我。”

    “谁管你!”沈瑜卿斜睨他一眼,理了理衣襟要走。

    魏砚道:“你我什么没做过还怕什么?”

    听到一声低笑,沈瑜卿便知他又激她了。

    又听几声低咳,沈瑜卿回身过去,她站着,低头解他衣襟的扣子。

    魏砚掀起眼,微微仰头,几乎与她紧贴着。

    “我可不是怕你,是怕你死了。”沈瑜卿嗫嚅一句。

    外氅落了地,剩下里面一层中衣,“你自己来。”

    魏砚单手解着扣。

    脱到中裤,魏砚看她一眼,沈瑜卿早已移步到了帐帘处。

    水温着,魏砚入了药浴,泡了一会儿,方才的晕眩感瞬间减退许多。

    “你打算在那站一晚?”魏砚左臂撑着桶沿儿,片刻恢复了精神,他扫过她雪白的颈,不知想起什么,脸上露出痞笑。

    沈瑜卿没看他,到他的榻上坐着。

    “他为什么叫你老弟?”

    帐内太静,有桶内热气升着,沈瑜卿随口问了句。

    魏砚回:“我打劫了入城的商队,与陆华有宗亲。”

    沈瑜卿一怔,他还看着她,脸上露出笑,分不清这句话是真是假。

    不过应是真的了,否则那块令牌从何处来,他也没有理由骗他。

    沈瑜卿心道,这男人果然嚣张,不仅做了打劫,还抢了那人的身份,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时间有些久了,魏砚从水里出来,拿了架上的大巾裹身,也没擦,任水淌在地上,缓着步子向榻去。

    沈瑜卿半倚身靠着他的引枕,面朝着她的方向,已是睡去了。

    帐内安静,魏砚站在榻边看她。

    她穿着胡衣,领压下,露出脖颈的雪白。呼吸轻着,卷翘的长睫低垂,在光下留出一道影。

    他不禁记起当日听戏时陆华的话,说她何等身姿,绝对是世间极品。当时他低着笑,却是已在想让他如何死了。

    魏砚拉过被盖到她身上,遮住她的颈,她睡得极熟,一动钻到里面,背对着他。

    …

    沈瑜卿不知不觉睡过去,睡时天是黑的,只有烛火,醒后天已大亮。

    她动了下身,觉出腰间放置的掌,她愣了下,身侧的男人睁眼低了头。

    目光撞上,沈瑜卿眼不自然地向下,看清他硬实的胸膛,他赤身,再往下到小腹,她眼停住。

    魏砚注意到她的视线,脸上似笑非笑,“不看了?”

    沈瑜卿面无表情地回,“没什么好看的。”

    魏砚眼凝在她脸上,一手勾她后颈,低着头轻轻亲她的唇,哑声,“不好看的才有劲儿。”

    “行了,你现在虚,好好歇着吧。”沈瑜卿推开他转身下榻。

    魏砚眸色沉了,一把将人勾了回来,“谁虚?”

    沈瑜卿抿住唇闷不吭声。

    魏砚手已搭到她的腰,帐外忽一高声,“王爷!”

    “滚!”魏砚问都没问一句向外面吼。

    门外的张禾吓得一激灵,旁边的宋闵之亦是被吓了吓,他早知三皇子脾气暴躁,却没料想这些年愈发厉害。

    沈瑜卿眼皮一跳,看他一眼,“张禾必是有要事找你。”

    “要事哪有旰你重要。”魏砚亲她,“让你知道我倒底虚不虚。”

    沈瑜卿偏过头,嘀咕一句,“你怎么像个昏君似的。”

    整日想着那挡子事,连军务都不理。

    魏砚被她逗笑,嘴角牵了牵,“我是昏君你就是祸水。”

    沈瑜卿没想理他。

    张禾似是真的急了,忍着被军法处置的风险又唤了一声。

    这回是不出去不行了,魏砚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两人呼吸牵扯到一起,难得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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