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想再去看看,先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沈瑜卿道。 呼尔丹感激,立即起身行礼。 一日都没得空,沈瑜卿已有些累了。呼尔丹离开,沈瑜卿也打算走。 魏砚已靠近揽紧她的腰,让她完全贴靠到自己怀里,下巴蹭着她的额头,“累不累?” 沈瑜卿确实累了,轻轻点过头,耳边是他强劲的心跳声,他的怀热,挡住周身寒气,手臂锢得紧,她便没动。 “你的右臂我会想办法。”沈瑜卿说。 腰身忽一紧,不知为什么,她感到耳侧的心跳都快了些。 魏砚嗯一声,眼垂着,亲她的发顶,大掌抚着她的腰,一下一下,仿佛有意识地向上寻。 快要罩在上面,沈瑜卿不耐烦地打掉他的手,魏砚嘴角咧了下没再动。 “你不是说身边只有安浔尧一个女人?”沈瑜卿冷哼,心里有些不忿。 魏砚笑着将人揽到身前,让她坐到他怀里,她夹着他的腰。 “酸。”魏砚脸贴过去蹭她的鼻尖,眼里低低地笑,“两年前我救呼尔丹时,为科洛里宴席结束就走了,若不是再来,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只见过一面?” “话都没说过一句。” 沈瑜卿轻轻合住唇又启开,“可她不像是只见过你一面。” “什么意思?”魏砚察觉异样,笑意敛了。 “有没有这种可能,有人假扮你对呼尔纯施了巫蛊之术。你不是说我们一路行迹隐匿,为何耶律殷会那么快知道我们在科洛里?”沈瑜卿左思右想,只有这种可能了。 魏砚眉峰压下,半晌,他启唇开口,“这些事交给我,别想那么多先休息吧。” “嗯。”他人虽浪荡,但倒底是在军中厮杀出来,执掌一方,这些事沈瑜卿自是信他。 魏砚垂眸看她困倦的脸,坏心思上来,一掌就罩着她的臀瓣打了过去。 那白皙的皮.肉必然红了,沈瑜卿困意顿时消散,眼气愤地瞪他,“你做什么!” 魏砚在上面揉,“夹住我。” 沈瑜卿不理他。 他忽地站起身,单手托住她的臀,臂膀结实,牢牢锢着她的腰背,没让她晃动半分。 沈瑜卿吓了一跳,下意识夹住他的腰。 魏砚眼暗了暗,唇角勾着,“别夹得太用力。” 沈瑜卿冷着脸道:“你放我下来,我要回自己毡帐。” “放什么放,就住我这。”魏砚手扣得紧,将人往怀里送。 沈瑜卿还要说话,又被他堵住唇,便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他鼻下轻轻地出气,压着她的唇寸寸描摹。漆黑的眸子倒出她的人影,里面有笑,眉骨那道疤还在,凶神恶煞的模样与这笑意格格不入。 稍稍松下时,沈瑜卿缓缓呼吸着,脸依旧冷,“亲完了吗?亲完了我该走了。” 魏砚几步将她送到榻上,他手撑在她腰侧,抵着她的额,吻细细落在她唇角,“非得这样是不是?” “哪样?”沈瑜卿问。 魏砚说:“看来你只有被我旰哭的时候才能老实。” “下流。” “你还没见过更下流的。”魏砚含住她的唇,“今夜睡我这,我不碰你。” 沈瑜卿没说话。 魏砚胳膊不方便,只能平躺,沈瑜卿躺在里侧,她背对着他,没过一会儿他便过来来,揽过她的腰,手触到厚实的外氅,“穿着不难受?” 沈瑜卿合着眼一动不动,有意不搭理他。 他就是太嚣张了,才对她肆无忌惮。 魏砚亲她的耳侧,呼吸灼热,一寸寸扫过她的颈。 他盯着那乌黑的云发,觉怀中仿佛拥了柔软的水,手臂得更紧了。 “睡吧,那些事都交给我。” … 沈瑜卿这一觉睡得过于安稳,罕见没有做同以前一样奇奇怪怪的梦。 翌日醒时天已经大亮了。 她翻了身,看着与自己毡帐不同的布置,才记起昨夜她是歇在了魏砚帐里。 此时帐内无人,魏砚并不在帐中。 她坐起身,里面只有内着的襦裙,外披的衣裳都不见了。 “小姐,您醒了吗?”醒柳在帐外。 她一早去毡帐,发现小姐并不在毡帐内,回身时看到刚从外回来的王爷。 醒柳做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