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卿警惕,直坐起身,“你怎么知道?” 沈瑜卿行医有两个名号,一是女医行乙,另一个就是老者久行。魏砚见到久行时就已怀疑他们是同一人。 “我见过你。”魏砚摸了摸腰间的刀柄,两步过去站到她面前。 眼前的光挡了,感受到压迫,沈瑜卿不禁侧过头,“你早就知道了?” “嗯。”他应一声,“装得真像,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沈瑜卿咬唇,“那你后来怎么认出来了?” “耳朵。” “什么?” 他脚前了一步,磕到她的鞋尖。 沈瑜卿往后缩,他便往前抵,直到她退无可退。 “耳垂有一个小洞。”他捉住她的耳,指腹在那小洞上撵了撵,“怎么没挂东西?” 沈瑜卿没好气地拍他的手,魏砚一笑,倒真也放下了。 原来是在这漏了馅。 “凭一个耳洞你就能断定是我?” “不能。”魏砚指腹回味着那点软,眼盯住她,“现在确定了。” 又中了他的路子。这男人,嚣张无礼,满肚子坏水! “犬戎人抓我做什么?”沈瑜卿偏过脸问。 魏砚抹了把刀柄,皱眉思索,“这件事我已安排人去查,城外已加强戒备,现在还要在观洲多留几日。” 沈瑜卿应了声。 静默了会儿。 魏砚看她一脸凝重,便又笑了,“别怕。” 沈瑜卿拧着袖,鞋尖踢他小腿,“事问完了,你该出去了。” 她穿的是漠北特质的云水靴,带璎珞,缎面有云纹状,鞋尖上翘,可托住裙裾。 他扫了眼,小腿顶过去,两腿夹住她,“往哪踢呢?” 襦裙短,下裳里的腿纤细又软,他用力几分。 沈瑜卿一腿被他夹着,动弹不得,“不是说不发.情?” “你先勾的我。”魏砚眼盯住她唇那抹红软。 胡衣厚实,沈瑜卿却隐约感到腿外侧传过的热,他贴得太紧,像是要把她的腿夹断。 “我做什么勾你了?”他夹得疼,沈瑜卿唇咬得更紧。 “你喘气儿都是在勾我。”魏砚视线向下,她颈外氅包着,只露出一小片白,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王八蛋。” 魏砚听习惯了她的骂,反而愈发觉得她骂他的时候怪有意思的。 不禁勾勾鼻骨,他真是被她下了降头。 魏砚晃了晃腿,撞着她的腿也跟着晃,低低地一声,“不想了。” 沈瑜卿狐疑地看过去。 魏砚抹了把嘴笑,不说话了。 想旰她, 不想克制了。 … 有药辅佐,第二日沈瑜卿的雪反好得差不多。 她揉了揉眼,便又看得见了。 绿荷高兴,一早上整个人看着都欢欢喜喜的。 “小姐,奴婢昨夜才知原来观洲每逢双日子,夜里都有篝火宴,咱们今夜也去吧。好热闹热闹!” 绿荷是个活泼的性子,沈瑜卿笑笑,侧脸对着妆镜,耳珠上的小洞不仔细看很难注意。 即使眼睛看不见,她也能想到那个男人眼里戏弄的坏笑。 又痞又浪荡。 沈瑜卿抿住唇,面无表情地移开眼。 “他呢?” 绿荷立即会意,“城中戒备,王爷带人巡城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沈瑜卿嗔了她一眼,绿荷立马闭住嘴。 “小姐,”绿荷小声道“王爷他…” 沈瑜卿眼看过去。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