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玉树,是不是不太合适?” “本王觉得正合适。” 又是金又是玉,岂不是叫那见钱眼开的小娘子乐得合不拢嘴。 司君冥自得地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想到凤青梧的表情,嘴角笑意更浓了些。 惹得苏御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没看错吧? 他家一向面无表情,浑似冰雕的主子,竟然笑成这样? 察觉到他的目光,司君冥皱眉,收敛了笑意,淡声道:“你只管送过去,不要多问。” 苏御不敢吭声,老老实实应了。 另外一边,凤青梧提着食盒才刚迈进院门,就听到声嘶力竭的哭声。 “疼……好疼……” 秋水奄奄一息地趴在塌上,嘴里死死地咬住枕头,额头上全都是疼出来的冷汗。 她发了疯似的哭喊,眼泪满脸,顾不上屁股上的棍棒伤势。 太疼了。 脸上因为中了鬼面而生出来花纹,像是火烧般的疼痛。 让她恨不能把脸上的肉都剜下来,痛苦地打滚:“我好疼,救救我……” “秋水,秋水你没事吧?” 凤青梧焦急地冲进来。 二话不说,直接掏出金针为秋水在身上连连扎了数处。 疼痛这才渐渐地缓解,秋水脸上汗水淋漓,散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连在脸颊一侧。 苍白的嘴唇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虚弱道:“娘子,你回来了……” 她眼眶通红,哽咽了一声,艰难地道:“奴婢以为,奴婢再也见不到娘子了……” 她疼得像是快要死了。 不。 或者说,这种疼,让她恨不能直接死了。 她以为,她要么活生生疼死,要么受不了寻死,不会有机会再见到娘子了。 “不许胡说!” 看到秋水这副模样,凤青梧的眼眶一酸。 她咬紧牙关,疾言厉色地道:“我说了我一定会治好你,难道你连娘子的话都不信了?” “秋水没有。” 见她似乎生气,秋水忙摇头。 她的手因为脱力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凤青梧的袖摆。 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小声哀求道:“娘子,奴婢知道错了。娘子不要生秋水的气……” “傻秋水。” 看到她这副模样,凤青梧的心口一酸:“我没有生你的气。” 她怎么可能会生秋水的气呢? 抬手探了探秋水的额头,发现她没有发烧感染,凤青梧才松了口气。 “昨天在丞相府耽误得有些晚了,昨天才没能赶回来。” 她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将落在门口的食盒提进来。 一边打开食盒,一边含着笑意道:“回王府的路上闻到路边的野馄饨特别香,我一口气吃了一大碗。喏,这碗是给你带的。” 她进门的时候太着急,汤水洒了一些出来。 凤青梧垂眼看了看,若无其事地端起碗道:“汤都洒了……来,快尝尝。等你好了,下次也要这么做给我吃。” “娘子。” 秋水安静地趴在塌上,脸色苍白地看着她。 馄饨喂到了嘴边,她并没有张口去吃,而是打断了凤青梧的自说自话,轻声道:“娘子,你的脸色很难看……你是不是生病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