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鸿嗤笑道:“怎么?大商的律法规定,单凭一个莫须有的‘可能’就能拍板定论了?那这世上存在的可能太多了,有欲加之罪的‘可能’,更有栽赃陷害的‘可能’,不是么?” “你大胆!楚惊鸿,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和我母后说话!以下犯上,你活腻了不成?!”御衡蹭地一下站起来,怒不可遏的呵斥楚惊鸿。 楚惊鸿冷笑着说道:“怎么?我说错了?难不成在大商,真的是不讲究真凭实据,只讲究一个‘可能’就能断案的?那这是非黑白、因果对错,还不都由一个人说的算了?!公理何在?真相又何在?” 御衡还想争辩,却被凤舞郡主抢了先:“惊鸿公主,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我们大商内部的事情,你一个邻国的公主,凭什么在大殿上置喙。再说了,你和惊澜太子无故离席这么久,惊澜太子至今没有回来,谁知道你们兄妹俩,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还好意思在众人面前叫嚣。” 此话一出,在座众人都忍不住诧异,怎么话题一下就扯到北楚兄妹身上了? 众人看向北楚坐席,果然没有看到惊澜太子。 照理说,发生了这么大的骚动,惊澜太子在偏殿更衣,没道理不被惊动啊! 这其中,又有什么猫腻? 沐风何和白子墨有些担忧的看向楚惊鸿,这种事一个解释不清,必定会流言蜚语。 最要命的就是,楚惊鸿不能说自己和楚惊澜被人算计了。媚毒那种东西,就算你说已经解了毒,也未必有人会信。 就算是少数人相信,大部分心存幸灾乐祸的人,也是相信楚惊鸿和楚惊澜已经不清不楚了,跟本不会去相信楚惊鸿的清白。 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造谣生事的嘴,和隔岸观火的人。 白子墨有些担心楚惊鸿会冲动的将自己的遭遇说出来,忍不住的一个劲儿朝楚惊鸿递眼神儿。 这一幕被南秦的袁震烨看到了,袁震烨嗤笑着开口道:“稻城白少主这是怎么了?恨不能眼珠子甩惊鸿公主身上,你没看着惊鸿公主挂在战王身上,扒都扒不下来么,啧啧啧,北楚民风果然彪悍,女子都能处处留情,引得一家女百家求,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白子墨被气着了,他是想帮楚惊鸿,没想到被那个嘴贱的袁震烨曲解成这个意思,这样一来,不但没帮到人,反而连累了楚惊鸿的名声。 白子墨气的怒声道:“老子有眼疾,就喜欢眨眼,烨王若是不信大可以自戳双目,看看是不是要不停的眨眼才能缓解。哼!” “你……”袁震烨想要反驳,却被急于证明楚惊鸿和楚惊澜已经不清白的凤舞郡主插了话。 “惊鸿公主,你还没说呢,你皇兄去哪了?别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没脸见人了吧?”凤舞显得有些迫切。 楚惊鸿双眸微眯,心中长哦了一声,她原本以为对她和大哥动手的人是皇后和二殿下御衡,亦或是南秦袁霏雨兄妹二人。 可如今看来,分明就是这位凤舞郡主啊。 楚惊鸿微微侧头看向御龙渊,发现御龙渊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冰块脸。 楚惊鸿有些摸不透御龙渊的心思,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她是不会放过凤舞的。 如果有私怨,害她自己,她可以忍一时,可害她身边的人,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楚惊鸿微微闭了闭眼,片刻后开口笑道:“陛下恕罪,皇兄他身患心疾,刚刚贪杯多喝了几杯,如今身体不舒服,所以先行离宫了。就在陛下下令封宫之前。不算抗旨。” 凤舞有些失望的咬了咬牙,没想到这楚惊鸿竟然这么沉得住气,竟然不在众人面前揭露青鸾火凤的事情。 昭武帝有些莫名其妙,不太明白这凤舞几次三番咬着北楚兄妹不放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旁人的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御龙渊。 昭武帝回道:“无妨,惊澜太子身子弱先回去休息便是,今日的事情也和惊澜太子没什么关系,说来说去,这只是我大商家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