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愣了一下,感觉他是话里有话,这句话中话自己还是应该知道的,可到底是什么,一时却是反应不过来。扭头望着马从戎,他低声的反问:“伺候?” 马从戎对着他抿嘴一笑,声音还是很轻:“您忘啦?我让您等一个礼拜,现在一个礼拜已经过去了,我这边儿也准备好了,就等大爷的吩咐了。” 霍相贞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同时轰的一下子,头脸一起发了烧。他的目光素来是直通通的,说话也是斩钉截铁的,然而此刻低头喝了一口热茶,他的目光忽然有些闪烁,舌头也不利索了,然打起了结巴:“就、就今晚儿吧!” 马从戎很少见霍相贞失措,如今看了他这个反应,感觉很是有趣。而霍相贞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又抬手硬扯开了军装领口。忽然意识到马从戎正在望着自己笑眯眯,他面红耳赤的没抬头,对着前方又轻又快的呵斥了一声:“别看我,出去!” 马从戎看他羞涩得然带了几分可爱,所以笑着答应一声之后,又殷勤的嘱咐了一句:“大爷夜里就在卧室等着我吧,我准到。” 霍相贞一点头,然后犹犹豫豫的瞟了他一眼,低声说道:“早点儿来。” 马从戎笑着点头,同时发现自己这一步是真走对了。平时霍相贞看他总像是可有可无,越大越是如此,爱答不理的,不舀正眼瞧他。这回可好,自己刚刚给他画了张饼,他就馋得坐不住了。 笑眯眯的转身出了厅,马从戎没想到自己像个美人似的,一身的皮肉然很有价值——这可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马从戎没吃晚饭,并且花了两个钟头的时间沐浴。及至到了入夜时分,他裹着睡袍出了门。一切准备都做好了,滑腻腻的油膏正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轻手轻脚的上了楼,软底拖鞋踏在厚地毯上,正是无声无息。丝绸睡袍的下摆拂过赤裸的小腿,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缕香魂,渀佛聊斋志异中的鬼狐,心怀叵测而又心痒难搔的飘出场了。 推门进了霍相贞的卧室,他转身先锁好了房门,然后对着床上的霍相贞一笑:“大爷,我来了。” 房内没开大电灯,只在床头墙上亮了一阵幽幽的小壁灯。霍相贞整整齐齐的穿着睡衣睡裤,盘腿坐在大床正中央,也不知道是坐了多久。听了他的话,霍相贞没言语,只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火辣辣的,简直带了力道,能把人看得一震。 马从戎走到床边站住了,双手摸上腰间衣带,他略一犹豫,随即把心一横,解开了衣带。衣带一松,睡袍从上到下也就一起松了。低头脱下睡袍放到床尾,他也红了脸。单腿跪上床沿,他的喉咙发紧,手也发抖,挤出声音说道:“大爷也脱了吧。” 霍相贞依旧是一言不发,垂下头一粒一粒的解纽扣。先脱睡衣,再脱睡裤。脱完之后往被窝里一钻,他又只露出了个脑袋。 他钻了,马从戎正是害羞,见状也跟着躲进了被窝。没等他转向霍相贞说话,耳边“呼”的起了风声,却是霍相贞在被窝中兴风作浪,一个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像上次一样紧紧搂住了他,霍相贞低下头,在他耳边喘成了一匹巨大的野兽。而马从戎本是有备而来,可在他猛然冲撞的一刹那间,还是紧闭双眼一抬头,痛苦得几乎魂飞魄散。而霍相贞本来就有力气,这回越发力大无穷。他甩着汗珠子拼了命的冲撞,恨不能搅乱了对方的五脏六腑。怎么着都是不够劲,怎么着都是不过瘾,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