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下,姜淮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水,轻易被玩到了高潮。 怀抱着颤抖的女体,向野掏出兜里刚才收缴的小内裤,硬挺了许久的欲龙释放,内裤包裹着棍身动得飞快,兜了满满的白灼,又恶劣地给她穿上。 浓精糊在下面,姜淮不舒服地躲了躲。 向野凑过去咬她的耳朵,质问她:“裤子都尿湿了,一会我怎么出去?” 凝玉般的耳垂衔在嘴里用牙研磨,是姜淮身上也是最怕的地方,今天却诡异地没有避让,不声不响地承受。 向野心一沉,吐出耳垂,捏过姜淮倔强转过去不看他的脸。 一脸的泪,倔强地咬着红肿的唇不开口。 他心中慌乱:“哭什么?弄疼你了?” 姜淮咽下了哭腔,努力让声音保持着平稳和冷漠:“每次都是这样…你只会用下半身来解决问题。” 她的声音里满是积压的不解情绪:“为什么是我呢?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床伴,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是今天遇到的唱傩戏的苗女,为什么非得是我呢?” 姜淮深知,处理男女之事最为消耗人,唯当局者深陷其中,难破棋局。 她愤恨质问:“哪怕是炮友也是在遵循对方意愿的前提下来往。你这样,把我当什么?想上就上的妓女吗?” “我没有。” 向野条件反射去摸烟,没摸到,掐着手心逼迫自己清醒。 “唱傩戏的苗女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演的‘先锋’是类似双簧的角色。他虽然脖颈带满了银饰,但骨架骗不了人。” 姜淮愣在原地。 “不是只想找一个床伴,是因为喜欢你。只喜欢你。” “没有把你当做妓女的意思。你说我只会用下半身解决问题,是因为我不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十四岁的向野,只喜欢过姜淮一个人。 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才能哄女孩开心。 她生气了怎么办? 她厌烦自己了怎么办? 他只会恶狠狠地做,在性爱上寻回主场,看着她失神奔溃,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样子,心里有什么在慢慢被填补。 他笨拙的表达爱意的方式,只是想把她困在自己身边。 “还有,昨晚也没有故意折辱你的意思。你说的对,我越线了。”向野眉心的细褶迭起又放开:“但我不打算放手。” 即便你沉溺昔日旧爱,我也愿赔你疗愈伤口,舔舐安慰。 哪怕是作为消遣,作为只上床的陌生人,我都不要做你的过客。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啊。 不止昨日爱你,也不止今日为你着迷。 姜淮呆呆地张着嘴,像第一天认识他似的:“你…” 两个人的话都停留在肚子里,被一声爆发的手机铃声打断。 狄轩慌张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姜淮姐,张芹和你们在一起吗?” “不在。她不是先回去了吗?”姜淮有些疑惑。 “没有。她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