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 苏格儿皱着眉头后退两步,原本是要好好说的,可是出来个这么个流氓那就没什么好态度对他了,而且这个分贝好声好气的声音根本听不见。 她大声说:“请你们小声一点,你们现在发出的噪音已经属于扰民了。” “什么什么,扰民?”黄毛儿朝对面开着的门看过去,歪着嘴角一笑:“哟,原来是邻居啊!你们那儿能听得见?” 苏格儿说:“这么近能听不见吗?” 黄毛儿说:“那吃亏的也不是你们啊,不用买音响不用花电费就有的听。难怪总是觉得不够刺激呢,原来都跑到你们家去了。” 苏格儿看他耍无赖更恼火了,这就是一块滚刀肉啊! 她扯着嗓子喊:“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们家做饭让你闻着香味了你是不是也得付饭钱啊!我们家里有老人,被你们吵的血压都升高了,出了事情让你们偿命的。想玩儿去夜店玩儿,这里是居民区,要再这样我可就报警了。” 黄毛儿不怒反笑:“报警!哈哈……那好啊,我们就听警察叔叔的话,警察叔叔让关我们就关!” 苏格儿平时伶牙俐齿不落下风,可是现在自己一个人面对一个——或是一群——臭无赖,怕吃亏不敢逞口舌之快。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奶奶的话还真是说对了,这些人说话没有教养的。 她气得跺脚转身,回去给物业打电话让他们来管。 不大一会儿物业的保安上来了,经过一番言语对面的噪音安静了下来,耳边陡然清静,终于松了一口气。 稍过片刻又有人敲门。苏格儿打开门看见带着些许醉意柳如梅,眼睛里溢满迷离妩媚地笑容。一只手按着太阳穴,另一只扶着墙,活脱一个娇弱的醉美人。 她带着醉意的声音婉转,有些嗲气地说:“真是抱歉,保安过来提醒才知道打扰到了你们。乔迁新居朋友过来祝贺,太开心了,没想到声音都传到了你们这儿来了。其实这都是上一个房主不好,看房的时候他说的可好了,说这边放炮仗隔壁都听不见,说谎骗人。真是不好意思,你可以原谅我们啊!” 看她动作形态又娇又柔,眼神楚楚动人。幸好苏格儿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准得把心都化了。 苏格儿可不会被她迷倒,心说:还什么保安来才知道,刚才自己都去吵了一架她会不知道?装什么大尾巴狼,唱什么双簧啊!还来骗姐,当姐是幼儿园的小孩儿吗? 她脸上讪讪地:“再好的隔音也挡不住雷声,你们那动静儿不比打雷声差多少,我们家听的真真儿的。就好像你那位朋友说的,你们的便宜都让我们家占了,请你以后还是别给我们占这种便宜的机会了。” 柳如梅一怔,蹙起眉头疑惑道:“这是怎么话说的?你见过我朋友?” 苏格儿见她又装模作样地装糊涂,索性把刚才的事情跟她说开了,跟带着面具的人没什么面子好讲。 柳如梅听后又是唉声又是叹气,又向苏格儿道歉:“真是太对不住了。我酒喝的有点多刚才睡了一会儿,没想到发生了这么不愉快的事情。他喝醉了胡说八道,我替他赔不是,您别跟他生气,我这就把他叫过来给您道歉!” 说着扶墙转身往回走,苏格儿连忙叫住她:“别别别,千万别。我可不想再和喝醉的人打嘴官司。我也不是要干涉你们正常的娱乐生活,只是不要别太过了就行,尤其这天都黑要休息了。我们家有老人有小孩儿,上年纪的人身体不好,听不得太吵闹的声音,小孩儿也要上学做作业,更需要安静的环境。刚才那动静我这不老不小的年轻人都受不了,更别说他们了。” 柳如梅比刚才稍微清醒了几分,跟苏格儿再三道歉,又再三保证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苏格儿见她的道歉也算有诚意,没有得理不饶人,关上门就把这件事丢到了脑后。 可是奶奶的气还是不顺,等儿子儿媳回来又跟他们念叨。 在饭桌上唉声叹气地吃不下饭:“本来住的清清静静的,好端端又换了这么一家邻居。才一来就这么闹,往后不一定再出什么幺蛾子。说话穿衣都是那个样儿的,绝不是做什么正经事情的。” 苏格儿给她放到碗里一只剥好的虾:“奶奶您别生气,我刚才给物业打电话,保安上来一说他们就关了。刚才那人来道歉的时候我也很严肃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