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大半夜的拦住他们是要做什么?肯定不会是好事。 两个人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条血管都在跳动。他们倒退了几步知道无法逃脱便停了下来,双方相距五六步远。 蕲寒把苏格儿推到自己身后,沉下脸质问那个女人:“你想要怎么样?” 女人笑,不答反问:“你呢?嗯,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能保持清醒。”她眼睛上下打量着蕲寒。 蕲寒说:“我不是那些好酒好色的,当然中不了你的圈套。” 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找了几天,从监控中看到的会让人失魂落魄失去意识的女人, 他想过可能会碰到她,但是没想到她会在苏格儿在场的情况下出来。之前被她迷惑的人都是深夜里独自一人在外的男人,而且不是醉醺醺的酒鬼就是刚进行过不道德交易的色鬼。 他使劲儿嗅着来自于自己胸前的芳香,那里挂着宜言给他的那颗避免诱惑的药。当这个女人魅惑声音响起时,那颗药就散发来了强烈的味道,让他保持冷静清醒,对女人呢的迷惑毫无察觉。 那女人似乎是发现不了药,但是她却说:“都一样,昨天你还不是看我一眼就不能自己,几乎神魂颠倒了。忘了吗?” 苏格儿藏在蕲寒的身后,听见她说蕲寒看见她神魂颠倒,原本恐惧的心里又生出几分恼怒。敢挖自己的墙角,真是不要脸又胆大包天。她在心里叫着玉灵的名字,让他来收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妖魔鬼怪。 她想用手机求救,但是就如以前碰见怪事一样,信号又被屏蔽了。这个东西指望不上只能在心里叫玉灵了,希望他现在没有到处去。 又从蕲寒探出头来看着戴帽子的女人,现在她已经确认这就是蕲寒一直找的女人了。 虽然她的脸和阴司主事一模一样,但是这个女人笑,和阴司主事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类型。阴司主事可不是张三李四,怎么会无缘无故和她那么像,所以她认为这张脸是画皮,或许是曾偷窥到阴司主事面貌的妖怪或鬼魅。 蕲寒没有就她提起昨天的事说什么,虽然今天他不会被迷惑,但是知道这个女人的本事可不光是会迷惑人,她还有其他的手段,总之他们很危险。 他努力按下忐忑地内心,说道:“所以你也是想让我和其他人一样?好,如果我没有办法逃脱就悉听尊便,但是你要让她走。” 苏格儿听见他这样说着急了,在后面拉着他的衣袖:“不行……” “为什么?” 两个女人一齐说。戴帽子的女人听见苏格儿的话,还呵呵笑了两声。 蕲寒紧握了一下苏格儿的手,又和那女人说:“她是女人。我们在监控里看到过,前天深夜你碰到一个独身女人被两个男人纠缠,还去替她解了围,看起来你对女人很友善,应该也不愿意为难女人。” 戴帽子的女人歪头看着苏格儿,仍然是笑着说:“可是她说不行啊,想逃生的女人我救,不想离开的女人我也会成全她。不过我可以满足你,让你在清醒的时候看见她一如往常,没有受到伤害。” 苏格儿听见这个女人的话里满是威胁,不由地又恼怒了。她可是有神仙做靠山的,怎么能被一个妖魔威胁。 她从蕲寒背后闪出来,指着那女人大声叫:“你这个强盗,女强盗。偷用别人的脸还偷我的包,强盗,等着被判刑吧!我不用你放过,我们有难同当。” 话是说的慷慨激昂,可是心里还是在呼唤着玉灵来救命。 蕲寒见她这么火爆,心急地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身后推。他了解苏格儿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越是受到威胁越是嚣张。原本还希望这个女人能放她一马,可是现在恐怕不行了。 苏格儿的脾气却是就是这样,对她好声好气的无所谓,看了是干跟她来硬的就张开浑身的刺。 知道这个女人在勾引她的男朋友当然心中气愤,现在喊都喊出来了自然不想在躲藏,但是无奈比不过蕲寒的力气,只好又小女人一样的藏在他身后。 美艳女人听了苏格儿的话,帽子阴影下的笑脸忽然一僵,有些疑惑地说:“偷用别人的脸?这话什么意思?” 蕲寒也不知道苏格儿在说什么,不过他记得苏格儿刚才叫过“画皮”两个字。他隐约觉得苏格儿是知道一些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 苏格儿也豁出去了,又从后面探出头来说:“别不承认,你就是个偷用别人长相的贼,看到别人长的好看才学着别人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