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假鬼屋的时候他还特意关照了谭辛,让他昏迷在树叶上而没有挂在树上呢! 不对,应该不是宜言所为。玉灵就更不可能了,一个凡人不值得他出手。她想不出是怎么回事,只能离开后问宜言是怎么回事。 对面那个郑先生悄悄打量着宜言,也一直蠢蠢欲动。他可以对着两个女孩子说胡话,但是在冷脸的宜言面前却不敢放肆。 犹豫了很久,他才想出一个话头儿来:“刚才说诊金,这个诊金需要多少啊?” 说别的苏格儿可能都不理他了,可是说到钱那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她脑子里过了一下数字,可是竟没有想好要多少钱合适。 她犹豫着看向宜言,一本正经地说:“这个还是得看治疗时间,出诊次数,还有用了什么药物,这个事情嘛,就得问林大夫了。多少?” 宜言不说话,看着手机的屏幕懒洋洋地说:“把药留下自己可以换。用的是好药,有钱也买不到,三天之内可以康复。” 说的话是治疗方法和时间,但是话里又另有意思,就是以后他不用出诊来看了,但是药很贵。可是贵到什么程度呢? 苏格儿见他把手机朝自己歪了一下,知道他这是刻意的便凑过去看,看见他正在看一款复古手表。不用说,这是看上手表了要买呢! 表看着不错,又大气又精致,那价格也挺美丽的,六位数字了。 苏格儿实在是忍不住心头血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还是大大方方地对郑先生比了个手势:“十万块。主要是药贵,像林大夫说的,拿着钱也买不到的。” 听到这个美丽的价格,郑先生的脸上的笑一下僵住了。这么一大笔钱不禁让老头儿心里琢磨:刚才那两颗药丸子跟一瓶药水的药吗?那是什么灵丹妙药啊,值这么多钱? 苏格儿看老头儿那个脸色就知道他肉疼了。十万块,确实不是小数目,但是对于她这种要高价问诊费要习惯的人来说,还真不算贵。毕竟谭辛这是真伤,她那些客户里好多都是小毛病让她忽悠的严重,然后才狮子大开口的。 她迅速把手里的排骨啃光掉,一边往杯子里倒水一边说:“现在上医院拔颗牙都得上千块钱,为什么呀?因为人命值钱了。再说,这不是说小毛病不值当的上医院挂号预约,找个诊所拿两片儿药的事儿。现在的情况是你们去医院了,医生都拿这伤没辙,所以才求到了我们林大夫,看的是疑难杂症,用的是罕见稀奇的药。您别看不起我们这没有系统单位,自个儿单打独斗的,我们也是凭本事赚钱,疗效你可以拭目以待。这救的是命,十万块钱是看认识吴先生的面子只收了个药费,不然的话……得,剩下的话我也不说了,您自己掂量掂量。” 话说的半透不透的,让自己琢磨去吧,反正就这个价了。 郑先生的表情又缓和过来,眼睛带笑,慢悠悠地说:“这是哪里话啊,只要能治好十万就十万。不过是这样,我也不会你们那些高科技的玩意儿,钱都放到手机里,身上没带着这么些钱,等谭辛好了以后让他把钱结给你们。” 苏格儿不清楚他是真没带还是装没带,但是觉得他应该是想要等到谭辛彻底好了才给钱。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康复后付款也算是合理,爽快地答应了。 其实她对收这个钱是有点儿心虚的,毕竟谭辛受伤跟自己有关系。虽然是他主动要去森林的,应该自己承担后果,但自己确实是一开始就打着坏主意,而且当时杨道士为难她和蔓草的时候谭辛还出声帮忙了,不算是个坏人吧! 不过今天如果受伤的的杨道士她可是一点儿也不会手软,这些钱根本不够。不对,根本都不会答应,这个老王八蛋可是要害死自己的。 宜言没有再过去,就在餐厅里坐着玩手机,只喝了几口水而已,对这些吃的完全没兴趣。 没一会儿春易回来了,站在旁边嗫喏了片刻才说出话来:“林大夫,受伤的人醒过来了,他叫饿,现在能不能吃东西啊?” “唔,醒了吗?”苏格儿惊呼,眼睛不由地朝外面看过去,可惜有障碍物挡住视线。心里有点儿嘀咕了,不知道谭辛看见自己会说出什么话来。 “随便吃。”宜言傲气十足地盯着手机说,但是相对和别人说话口气没那么恶劣了,可能是因为看他是个老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