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沐浴身体,何曾有半点怠慢?我们真心实意的款待,那几位先生已经高兴地接受了,可是你却总对我们怀有这么深的成见!这可真让我们难过。” 看着她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谭辛心里冷哼一声:弱女子,亏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就是迷惑人,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自称好人!还说的这么一本正经,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自己都信以为真,以为自己是在做好事了。 谭辛也不想惹怒她,只悻悻地说:“我对你们哪有什么成见,不过是不懂你们这里不同寻常的规矩。” 阿童脸上立刻堆起笑,又清脆地说:“无妨,慢慢就会习惯的。” 谭辛像是欣赏似树上的假花和挂着的荷包一样抬头看着上面,观察着上面的蹊跷。 不知道为什么要拿假画装饰这棵树,也不知道荷包里装的是什么,因为挂的很高,所以没有办法摘下来看一看。 看不见也就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寻找白衣男人所说的树干顶上的东西,可是这棵大树枝叶繁茂,光线又不是很明亮,看不清楚上面的情况,得爬上去找才行。 不过棵树又十分粗壮,要两人才能环抱过来,这么粗的树可不好爬上去。 他不着痕迹地慢慢凑到杨道士身边去,在宽大衣服的遮掩下悄悄地掐了他的胳膊一下,他掐的很用力,可是杨道士完全没有反应,还是看着女人呵呵傻笑,好像掐的是快死肉一样。又叫了他一声,也根本理都不理。 这就叫鬼迷心窍啊!他心里感叹,同时也怀疑,这些女人为什么不来迷惑自己了呢? 正在这时候,那个最让谭辛恐惧的红衣女人从房子里走出来了。 她迈着仪态万方的步伐走的很缓慢,面带温和的笑容,脚步轻盈而又端庄,绝色的容颜不染俗尘,高贵大方,好像是个女王。如果是个真正的人走在人群中,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众生。 谭辛下意识地往她手上看去,她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看不见手心里的那道伤还在不在。不过谭辛觉得应该是已经没有了。 她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水蓝色衣服,手里端着托盘的女人。 谭辛紧张地看着她一步步地走过来,本能地要往后退,可是没想到那个痴傻的女人竟然突然走过来,一把抓住了他手腕。 他被吓了一跳,惊慌地低声问:“你……做什么?” 傻女人毫不在意似的呵呵笑,手上也不放松。 谭辛被她抓着浑身起鸡皮疙瘩,想要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可是傻女人的力气跟阿童不相上下,紧紧地抓住自己不肯放松。 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只得再一次妥协了,任由她握着。 红衣女人走近了,阿童快步走到面前去,好像在汇报似的说:“主人,这几位先生都已经准备好了,请主人吩咐。” 红衣女人点了点头,眼睛扫过杨道士他们,又看着谭辛嫣然一笑,轻声说道:“先生果然是与众不同。” 因为被阿童带走之前发生的事,让谭辛觉得她这句话充满了讽刺。 他不知道说她说的是什么不同,或许是在说自己穿上的衣服与众不同,也或是其他的。总之不是什么好话。眼下正已经来到了树下,还是小心应对才是。言多必失,千万别不打自招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