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言说:“不知道是谁你还去害他,随机的?还是说那个人的病跟你没关系?” “是……你是……说我夫君!”女鬼明白过来,她只在李应哲睡觉是时候出现,根本不知道他这一世叫什么。她捂住心口,喃喃念道:“李应哲……” “夫君!呵……”宜言眉头一挑,冷笑了一声,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刚要再问听见玉灵叫他,说外面下雨了,让他去把排水口打开。把鬼扔在这里,就上去了。 雨终于下来了,雨滴冰冷而且硕大,就跟黄豆粒一样,噼里啪啦地砸到地上。声势浩大,酣畅淋漓,排水口出口就跟小瀑布一样,哗啦哗啦地流。 这雨水就是炎热天气的里人的解药,把烦闷燥热一扫而空,就好像把一团死气的冲开一般。空气霎时间变得清凉很顺畅,把人胸腔里的一口浊气也排出去了。 如果雨也有灵魂,不知浮在云端俯视大地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在从空中降到到大地之时,又变化了多少心情! 雨时大时小的下了一天,把天地淋了一个通透,更是把树木花草给清洗了个干干净净。不过北方天高地阔,一下连阴雨就温度就降得厉害,这七月份三伏天里,出门就是裹上羽绒服也不热。 阴冷的天气里,一双赤裸柔嫩的脚行走在泥泞湿滑的土地上,缓慢而坚定,悄无声息。 双脚踩过的地方,留下浅显模糊的脚印,脚印处悠悠然盛开出五彩的花朵。花无根茎,从泥土里开出来,小小的花朵。 这是世上没有的花朵,如雨后的蘑菇一样生长在荒野、草丛、树林之间,蜿蜒成一条五彩之路。 吃过晚饭,苏格儿跟蔓草还有风清坐在二楼小客厅的榻榻米上玩扑克牌。她头发随意地绑起来,上身穿着棉马甲,脚上盖着毯子,毯子里还放着热水袋。 这一天里李大妈打了五次电话来,她已经把昨天半夜的事儿都忘干净了,只是催促苏格儿问先生什么时候去。本来是约好今天晚上的,可玉灵又说不去了,正好借着这场雨推脱。 玉灵和宜言也没有对她提女鬼的事情,反正她对地下室本来就怀有恐惧,也不会自己下去,因此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两个老k,出两个老k!”有巢站在风清的肩膀上叫,又给他做狗头军师。 风清对它还挺信任的,它说什么就出什么。可是跟玉灵不同,他在有巢的指挥下是把把输,脸上的纸条贴的都能当门帘儿了。真难受,可是苏格儿非逼着他学,说这也是出去与人交往的一项。无奈,也只能听她的。 蔓草脸上也粘着几根白纸条,随着她的喘息忽闪忽闪的。她一手抓着牌,另一只不停地往嘴里塞麻枣吃,反正那张嘴巴就不闲着。 她倚靠着玻璃窗,歪着头往把牌拿给苏格儿看,口齿不清地说:“格儿,我出两个二了可以吗?” 苏格儿嘴里嚼着口香糖,看看她的牌再看看自己的,摆手说:“不行不行,一开始就放大招,后面那些小的都砸手里了。” 有巢跳到抱枕上,张开一边翅子对着蔓草的胳膊扇了一下:“你傻呀,又让她看你的牌。你看看她一次都没输过。” 苏格儿捏着它的尖嘴巴上下晃动:“小东西,你是吃撑了吧,管这么多!” 有巢一阵挣扎逃离她的魔掌,蔓草也不理会它,过一会儿还是让苏格儿看自己的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