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忠现已坦白。 原形毕现! 其跪在地上全线崩溃。 …… 听得这番话,沈北故而一笑,瞧着林少忠。“沈某给你活命的机会你不珍惜,现在坦白,恐怕已经晚了!” 这话一出,林少忠跌倒在地。 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那可真是,欲哭无泪,怨天狠地。 啪啪啪!! 林少忠狠狠地甩了自己几个巴掌。本以为不给沈北抓到送棺一事是他所为,那么,沈北就没有理由杀他。可他万万不曾想到的是,堂堂北天王要杀人,又何须理由? 正如,他先前想要借送棺遭拒之名,治沈家老二一罪一样。 现实。 就好像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适时沈北,忽然站了起来。 “我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 说完这句话,沈北不再多留,朝楼下走去。 随后的唐衣应了一声。 而看着沈北就这么离开,林少忠一时间手无所措。 “吏部尚书,我家公子,可是给了你主动坦白的活命机会,可你非但不坦白,反而还将责任推脱到已经被杀的儿子身上。既然你不想活,那本姑娘送你归西可好?”唐衣上前踏步,高跟鞋踩在林少忠的身上。 唐衣不说还好。 这么一说,林少忠吼了一声,又狠狠地给了自己几拳。 自问自己有一套官话,想要在言语上凌驾于年轻的北天王之上,可一步走错,步步走错。 “姑娘,我错了,求你向天王求求情,饶我一命……” 后悔二字。 已经无法形容林少忠的情绪。 但脚下,唐衣的高跟鞋越来越重,犹若泰山压顶一样。 “姑娘,求你了……” “我……我是内务府主和派的人,北天王是主战派,没有权利杀我。” “住手,请你住手,我要是死了,内务府一定会调查的……” 在林少忠的几番怒吼之下,身上的千万斤巨力越来越重。直到肋骨碎裂,七孔流血以后,林少忠的表情,始终保持着临死前的恐惧。 待后者不再动作,唐衣方才抬起脚来。 转过头,瞧向崔喜萍。“你,也下去吧。” “不要!” “啊!” 尖叫声后,客厅陷入死静。 此时,只有瞠目结舌的花锦河与常天道二人,直勾勾的盯着唐衣。这个正值花季,本该沉醉在男人身下的女人,却提起武器,以巾帼不让须眉之姿,戎马一生! “我刚才,很恐怖吗?”拍了拍手,唐衣转过头,看着早已陷入呆滞的花锦河与常天道。 后二人连忙反应过来。 常天道旋即哈哈一笑,恭敬说道。“不……不恐惧,唐小姐非但不恐怖,而且特别漂亮,美的不可方物。真乃倾国倾城的奇女子也。” 唐衣闻声咯咯一笑。 与她先前杀人的气势,丝毫不成正比。 “虽然你很敬畏,但是你的话,让本姑娘心情好。” 花锦河无语。 常天道无语。 而这个果真是有倾国倾城之色的美人儿,旋即下楼,后来几人,将尸体拖了下去! …… 正值正午。 阳光温暖,风和日丽! 沈家老宅的院子里,沈北上了越野车。已经换了一件衣服的苏挽歌,也便急忙的跟了上去,上了沈北的车。坐下以后,后者揽下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