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在一起后,话比以前少多了。 两个人和好的快,可这并不代表裂缝已经悄悄出现。 聂儿做了一个梦。她正在给园子里的那些花浇水,阳光那么好,小怪就卧在她脚边晒太阳,罗修在阁楼上翻开那些古老的书页,不知什么时候他下了楼到了她身边,聂儿想和他说有几株生了虫,须得瞧瞧是怎么回事,罗修待她面向他,不声不响对她伸出手,掏出了她身体里那颗跳动的心脏,她亲眼看见他把那心捧在手里,失去心脏的她呆呆地低头看着那个血洞。 聂儿惊恐地坐起来,等她看清楚身边,罗修已经不见身影,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今天是休息的日子,聂儿刷牙的空当才记起。 手机里有几条修栖之的信息,问她是不是安全到家了,又问她是不是在大雪里蹲得久生病了,下面几条信息都是问句,她吐干净嘴里的泡沫,想着这么多问题应该先回答哪一个才好。 她看了一会儿书,嗓子里还是难受,手边的纸巾团渐渐多了,还是感冒了。 卿酒给她拿药的时候顺手把一包枣片丢给她,“很苦,吃完药一起吃。” 聂儿说:“多……阿嚏……谢……阿嚏……你……” 他无奈地推走她,“行了,你这个病原体,赶快走,别碍事。” “走就是,推我干什么。” 他想起什么叫住她,“昨晚他的怒气是因为你?” “可能吧。”聂儿提着那包草药看,小时候吃过这玩意,长大后便很少尝过了。 “你没事?”他狐疑。 “有什么事?”聂儿自然不好意思对他说罗修昨晚握住她肩膀的可怕。 “你想知道你母亲的事吗?” 聂儿抬头,他们这些人真奇怪,一个个都和她母亲有关系,偏她一个对她一无所知。 “不想,昨天我从崔依净那里知道她已经死了。” 他默不作声,崔依净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主动和她提及无心。 沉思后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没什么。”聂儿感觉自己正赤裸裸被他审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说了落夫人?” “不清楚。”聂儿扭头就走,崔落真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聂儿。”他叫住她。 “不要尽信他人。” 也就是说崔依净说的话都是假的,聂儿心中一动同他说:“那罗修呢?”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但是你听着,你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干干净净。” “那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成为解罪人?”他撂下这句话。M.zGxxH.OrG